保溫櫃內的空間不大,躲藏一個人剛剛合適,躲藏兩個人就顯得有些小了。幸好燕影空和我都不算胖,在採用了一站一蹲的姿勢後,也算是隱住了身形。
我敢對天誓,我真的不是有意用自己身體最重要部位對著人家姑娘的臉的。要知道我也是有原則、有底線、有羞恥心的,這種傷風敗俗的事情我是連想都不會想的。
也不知道燕影空是有意耍我,還是條件反射般的無意之舉,總之她頭在我的胯前很有規律的前後聳動著。那樣子真的有些邪惡,如果不是我有一顆純潔的心,恐怕早就有生理反應了。
在默唸了無數遍的後,我終於是壓制住了自己身體裡的那股火。可就在我剛要鬆口氣的時候,闖入花房的滑頭鬼居然向著保溫櫃的方向走來。
有道是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幸好有花房大門把保溫櫃的門給遮住了,要不然以滑頭鬼那多疑的個性,說不得還真的會開啟保溫櫃看一看。
大概過了能有兩分鐘的時間,那股帶有血腥味的妖氣才漸漸的離我們遠去。我知道自己這回算是逃過了一劫,至少在短時間內滑頭鬼是不會再到花房來了。
為了保險起見,我和燕影空並沒有立刻從保溫櫃中出來。在屏氣凝神了片刻之後,我們才開始用簡單的詞彙和手勢進行交流。
在得知了我要拖延時間後,燕影空先是沉思了片刻,然後才在無可奈何之下同意了我的計劃。畢竟在敵強我弱還無法逃跑的情況下,這已經是可行性最高也最安全的方案了。
隨著時間的推移,保溫櫃內的溫度是越來越高,空氣也越來越渾濁。還好我和燕影空都不是普通人,無論是耐力還是心肺功能都遠常人。為了能多堅持幾分鐘,我不得不強行運轉體內的真氣,希望能依靠真氣的流動來減緩新陳代謝。
我記得佛家禪宗就曾經出過一位名為達摩的高僧,他曾經閉關九年不吃不喝,憑藉的就是體內真氣的流動。據說他在出關之時就連影子都留在了石壁之上,真可謂是一代神人。
我雖然做不到九年不吃不喝,但只要找到竅門,龜息幾個小時應該還不成什麼問題。至於幾個小時後會怎麼樣,那就要看老天是否想讓我們活了。畢竟我的延時計劃只是理論上行得通,萬一要是那些漠北燕家的高手在察覺秋奶奶家的大宅有異樣後都選擇視而不見,那我們也就只能乖乖的等死了。
因為出來的匆忙,我身上並沒有攜帶計算時間的工具。而作為一個被捆起來的人,燕影空更是孑然一身。在這種情況之下,時間的流逝對於我們來說完全就是不可知的,而不可知的東西通常都會讓人心慌意亂情緒失控。
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就在我打算活動一下已經有些麻的雙腿時,燕影空仿若是瘋了一般猛然間向著保溫櫃的櫃門沖了過去。得虧我早有準備,在她剛有動作的時候就用自己的雙手雙腳固定住了她的身體以及那張隨時可能大叫的嘴巴。
&ldo;你瘋了嗎?這個時候出去,我們都得死在這裡。&rdo;
&ldo;嗚嗚嗚嗚&rdo;
由於嘴巴已經被我的手給捂住了,燕影空只能出&ldo;嗚嗚嗚&rdo;的聲音。我尋聲望去,只見高冷女的雙眼瞳孔已經出現了渙散的跡象,看來她是真的要奔潰了。
如果讓燕影空在這個時候崩潰了的話,我不但要花費精力來照護她,還很有可能把沒走遠的滑鬼頭招過來。到時候別說是已經瘋掉了的燕影空,就算是我也一樣要死翹翹。
前也是死,後也是死,在進退維谷的情況下,我也只能選擇鋌而走險了。為了以防萬一,我並沒有直接推開保溫櫃的門,而是用身上攜帶的匕在保溫櫃的側面開了一個不大不小的口子。
以我和燕影空的身材,一米見方的口子已經足夠讓我和燕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