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讓太子停止追查。明明查到了真兇,卻知情不報,這件事皇后要不要在陛下回京之後好好說一說呢!”
皇后靜靜地聽完,面色又發沉到發怒,隨後譏笑道:“說出來又有什麼用呢!虞妃蘇氏已經死了,死無對證,馥雅郡主只管去找陛下說去好了,本宮倒要看看陛下是更在意你說的,還更在意我說的,找假父母,隱藏身份入京,欺騙公主皇室,攛取郡主之位,這裡面哪一個不是砍頭的死罪!郡主若是樂意,本宮倒是不介意陪郡主玩一玩兒呢!”(未完待續。)
第二百五五章,心計
這些話聽上去對齊清兒大為不利。
齊清兒聽完也只是若無其事的笑了笑,“那皇后覺得是我這樣一個無關緊要的郡主之位重要,還是太子將來的錦繡前程重要。哦,對了,太子的前程還決定了將來你在這後宮當中的地位,我倒是想問問皇后娘娘是想繼續做這後宮之中的女主人,還是願意去寺廟當中青燈古佛下半輩子。”
她說著再跨進皇后一步,繼續道:“青燈古佛都還是好的了,皇后這些年在這後宮當中樹敵之多,將來哪一個登上了太后的寶座,怕是皇后想去青燈古佛也遲了。”
正殿有半秒的寂靜。
短短半秒卻恍如隔世。
突然齊清兒面前一陣清風伴著視線中舞動的衣襟,在那一掌摑落下來之前,她抓住了對方的手,狠狠地甩到了一邊。
衝來的宮女齜牙咧嘴道:“郡主如此僭越,大逆不道,應當杖刑伺候!”
皇后身邊的宮女自然是聽不得齊清兒剛才說的那些話。
自古敗落的皇后,身邊的宮女又有幾個落得個善終的下場。
皇后吸了口氣,依然端坐著,只是臉色越發陰沉,“秋紋,你面前的馥雅郡主傷不起,你忘了上次她在我宮中傷了之後,都發生了什麼事情。”
秋紋聞言身體僵直,握緊了拳頭,衝著齊清兒狠狠地碎了一嘴之後,方萬分不情願地站到了一邊。
良久後,皇后冷冷道:“去年的舊案了,郡主就是說到陛下面前,陛下也未必會在意。”
她還是怕了。
後宮當中勾心鬥角,殺人不見血的多了,哪一個不是衝著太后的寶座,皇后自然也不例外。
齊清兒旋了個身,回到了軟座上。
那半瓶藥灌下去是有作用的,她步態沉穩,一點看不出她昨晚一夜未眠和驚恐帶來的憔悴。
“陛下會不會在意也要看他是怎麼發現的了,更何況同一件事說法不同,給人的感覺也是不一樣的。我若是沒有記錯的話,後來查到兇手的還是一個上任沒多久完全沒有辦案經驗的嚴大人,太子查的案子最後被一個看守養心殿的首領給揭曉了,也不知道陛下回想起來要怎麼去看太子。”齊清兒說著淺淺一笑。
抬手搭在旁邊的案几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敲著,繼續道:“還有純淨公主這個受害者又會如何作想呢,朝中權臣知道太子是因為他母后對行刺一案望而卻步,最後不了了之,又會如何作想呢?!”……“其實地位太高也不是一件好事,往往錯不得一步。”
皇后故做鎮靜。
讓身後姑姑斟茶,接過後在手中擺弄的杯皿,一下一下繞有節奏的搖晃著。
正殿中再度寂靜。
微微地能聽見皇后手中茶水晃動的聲響。
她僵硬得扭了扭脖頸,“郡主知道得太多往往也不是一件好事。”
這話一落,齊清兒笑了,“我只不過將後果分析給皇后聽罷了,皇后如何就說我知道得太多呢?還是皇后以往做得太多,故而有此一說。”
皇后輕微的一震。
後宮幾十年,她做過的說過的,不論是見得人的,還是見不得人,她自己都已經記不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