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寒青卻有些迷迷糊糊,根本未聽清那人說的什麼?但覺一陣清新的香氣,勾動了食慾。不自覺的張口吃了下去。
就這般似醒非醒中,竟把一碗金線鯉做成的醒酒湯,全部吃了下去。
這一碗釀酒湯入腹之後,沉迷的酒意,立時全消。
轉頭望去,只見一個身著紅繽官衣,頭髮高高挽起的少女,左手託著一隻空碗,右手拿著一隻湯匙,秋波流光,望著他微笑。
一陣羞意,泛上心頭,隱隱記得,剛才就在她送喂之下,吃完一碗醒酒湯。
但見彩光流動,七隻宮燈,突然開始急速旋轉起來。
一個清脆猶如銀鈴的聲音,傳了過來,道:“那位林相公酒意醒了麼?”
彩光炫目,影響了林寒青的視線,只聽得聲音傳來不遠,卻看不見那說話的人在何處?
但聞身側那身著紅經官裝的女予答道:“吃完了一碗金線鯉魚湯,酒意全消了。”
林寒青暗道:“金線鯉?很名貴的魚啊!怎麼竟捨得替我作一碗醒酒湯吃?”
只聽那清脆的女子聲音,叫道:“既然酒意醒了,那就讓他換上衣服。”
林寒青心中一動,付道:“好啊,他們不知要如何作踐我了,要我換上什麼衣服?”
只聽那紅線它裝少女,說道:“不勞姐姐費心,我們早已替他換過衣服了。”
遙遙裡傳來一聲嬌笑,道:“我忘了今宵是小翠妹妹主持其事,早知是你,也用不著我費心多問了!”
那紅綠宮裝少女笑道:“好說,好說,姐姐多誇獎了,小翠愧不敢當。”
林寒青聽得心中吃了一驚,暗道:“他們見時替我換了衣服,我怎麼全然不覺呢?”
低頭看去,果見身上衣著已換,一襲白衫,竟然易作了一件紅袍。
只覺頭上一陣沉重之感,伸手一摸,不知何時,竟然被戴了一項珠冠。
旋轉的彩燈,更見迅快,彩光流轉,目迷五色。
林寒青目光轉動,左右顧盼了一眼,似是在他身側站了不少的人,一個個都是身著綵衣的官袋女子,一時間心頭茫然,再也想不出是怎麼回事?忍不住問道:“小翠姑娘……”
身著紅繞宮裝少女,笑道:“不用加上姑娘了,叫我小翠就是.”
林寒青道:“這是什麼地方?誰把我的衣服換了?”
小翠笑道:“天下何處有此家,誰也難說出這是什麼地方,只當它是一場夢,留下些溫馨的回憶,也就是了。”
林寒青神志已然完全清醒過來,突然挺身站了起來,伸手去取頭上珠冠。
小翠吃一驚,道:“你要幹什麼?”
林寒青道:“我要脫下珠冠,撕去紅袍,還我本來面目。”
小翠道:“不行,我們東主即將現奇書網電子書身相見,你如脫去紅袍,摔了珠冠,那是自絕於他,見不到我家東主,可不能責怪敝東主失信於你了。”
林寒青聽得徵了一怔,付道:“這話倒也不錯,那梅花主人,似是極不願和人相見,我如錯過今日之機,今後能否再見到他,很難預料,眼下白惜香下落不知,如若見不到那梅花主人,只怕這些人都難作主說出她的下落。”
他心中風車般打了幾轉,暗暗嘆息一聲,緩緩坐了下去。
那名叫小翠的宮裝少女,突然附在他耳邊低聲說道:“你能得我們東主接見,難得至極,耐心的等一陣,有何不可?”
林寒青心頭憋了一腔怒火,無處發作,聽完後冷冷說道:“你們那東主是不是人?”
小翠愣了一愣,嚴肅的說道:“你講話要小心一些……”聲音頓得一頓,接道:“如若這世間當真的有神,敝東主當之無愧!”
林寒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