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一動,強自按下怒火,付道:“那梅花主人,不知何等惑力,控制了屬下,使這些人個個對他崇敬至此。”
付思之間,忽見那旋轉不息的燈光,忽的停了下來,室中景物,隱隱可辨。
這是座廣敞的大廳,除了四周七彩的宮燈之外,敞廳裡品率形,擺著三張木桌,木桌上鋪著錦緞,中間放了一隻白玉瓶,瓶中插了一來梅花。
兩張木桌,都空著,只有自己據案而坐,獨霸一桌。
四五個身著綵衣的宮女,分列在他身後。
案下白梅花,發出一陣陣的清香,撲鼻沁心。
突然間響起了一陣細樂,隱隱約約的飄傳過來。
小翠附在林寒青的耳際說道:“林相公,敝東主大駕即到,你見他之後,最好能有禮貌些。”
七盞彩燈,一齊熄去,室中黑暗如漆,伸手不見五指。
林寒青暗暗罵道:“哼!鬼鬼祟祟,見不得天日。”
心念未息,突見火光,四個綵衣宮裝少女,各抱著一個玉盤,珊珊而來。
玉盤上放著一隻金色燭臺,臺上插著一隻紅燭。
紅燭高燒,火光熊熊,照亮了全廳。
四女之後,緊隨著八個女童,每人捧一束香火。
一股濃烈的檀香氣味,撲了過來。
四個捧燭的宮裝少女,分佈成一個方形,環繞著三張輸有錦緞的木桌。
八個捧香女童,緩緩把手中捧的檀香,放在三張木桌的中間。
剎那間,香菸嫋嫋,滿室盡都是蒸騰的煙氣。
檀香味更是強烈,香菸編繞,視線逐漸的不符。
但聞一聲清脆的嬌喝,道:“東主駕到。”四隻火燭,突然熄去。
倏忽間,只見人影閃動。
林寒青閉上眼睛,定定神,再睜眼望去,只見兩張木桌後,已然有人落座。
這時,室中只有那八束檀香的微弱光芒。
如論林寒青的內功自力,藉著八束檀香的微弱光芒,足可看清楚室中人的衣著面貌,但那縷起的香菸,有如濃霧,使林寒育有些現線不清,三張木桌,雖然擺的很近,林寒青也難能看清那些人面貌。
只聽有清冷的聲音,傳了過來,道:“你要見我麼?”
林寒青聽辨聲音,是由右面一張木桌後傳來,凝目望去,隱隱可見有張秀麗的面容,當下說道:“在下林寒青。”
那清冷的聲音接道:“我已經知道大名了。”
林寒青道:“姑娘可是梅花主人麼?”
那清冷的聲音答道:“不錯!”
林寒青輕輕咳了一聲,只覺千言萬語湧了上來,想不出該如何開口?
那清冷的聲音,接道:“有什麼話,快些說吧!我沒有時間多等?”
林寒青心中雖有千言萬語,但目下最為重要的還是白惜香的生死安危,當下問道:“和在下同來的那位姑娘,不知現在何處?”
那清冷的聲音,說道:“她很好,安然無恙,只不過此刻你不能見她。”
林寒青道:“為什麼?”
梅花主人道:“我雖把你們當作上賓就將,但卻不能使你們見面,那位白姑娘人雖聰明的很,可惜的是她在打賭時,忘記加上一條,說明在接受款待時,不能把你們分開。”
林寒青道:“在下只要知道她安好無恙,就放心了。”
梅花主人道:“現在你已經知道了。”
林寒青暗暗忖道:“他是在下逐客令,但難得和她見一面,總該把心中的疑問,問個明白。”當下較輕咳了一聲,道:“適才在大廳上,那穿著一身黑衣的人,是你麼?”
梅花主人道:“就算他是我吧!你只要知道有一個梅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