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待見她,她看不出她們哪裡不待見她,但她還是想盡量的跟她們好。學著她們說話的樣子,雖然她們說的話題她大半都聽不太明白。但她還是希望能做的好些,雖然她不是那種當家主母的料。
“我不要你記一腦袋爛規矩。”他一把摟翻過她來,讓她對著自己:“我說過,你只看著我。只聽我的。其他的,一概不管!”他點著她的額心,輕輕的說著。
“但是,但是也不……”她的話剛說了一半,他伸手捂上她的眼,把她整張臉都要遮了去:“我今天不起了,也不讓你起。”他笑著:“我們才剛新婚,我還沒好好在家陪你呢。我要睡懶覺,然後我們逛去。”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他不是君王,為什麼要搞的比君王還要忙碌?他今天什麼也不想理,誰也不想見。只想好好抱著她,補去他這些年來一直缺失的好眠。
“但是,但是她們……啊……”她小小的低撥出聲,因為他的另一隻手已經滑到她的胸前。他半壓著她的身軀:“你睡不睡?不睡我們就乾點別的。”他輕輕的哼著,她的臉在他手心下已經變得滾燙:“我看你現在有些精力過剩了。昨天還有力氣爬那麼高?我是不是得多幫你消耗一些才行?”
“昨天是撈沙燕,雨姐姐做一晚上才得的。”她低聲說著:“叫人來,就又飛了。”他心裡頭明白,她在意的是那個風箏。她不是個淘玩的主兒,她靜的很,從不爬高上低的鬧。但她心裡頭是最記好不記仇的,別人待她的好,不管是出於什麼心理,她總是記得的。所以,她才會這般混不顧的去撿。就如同她當初救人,是一個樣。這是她的好,同樣也是他擔心的地方。
“沙燕飛天上去了,你也天涯海角的去找麼?”他吻她的頸子,手指卻沒放鬆對她身體的侵襲。他的慾望總是因她而高漲,非常容易就會高漲的翻騰起來。
“那有天我丟了,你找不找?”他鬆開捂著她臉的手,喘息著找到她的嘴唇。唇舌糾纏之間,他輕聲問她:“你找不找我?”
“找。”她嚶嚶般的低聲應著他。他是個大活人,怎麼能丟呢?但是,她會去找他,當然會找。他是她的相公,是她的夫。
“抱著我。”他低聲命令她,他提著她的腰,要進入她身體最柔軟的深處。她伸手攀住他的頸,因他的動作而癱軟無力起來。她一直對男女之間的這種事是有些牴觸的,第一回她疼的很。後來他們上了京,在京裡他就沒怎麼動她。後來買了駱駝了,他又高興了,她還是覺得疼。但她不能拒絕他的熱情,這本就是她該盡的義務。大概所有女人都是這麼過來的,疼就疼吧,反正也疼不死的。
但是,新婚那天晚上好像有點不一樣了。她也說不出是什麼不一樣,或者是喝了酒,或者是因為別的。反正,好像是沒那麼疼痛了。不僅是如此,她好像還要飄起來一樣的。昨天晚上也是這樣,而現在,更是這樣了。
他抱著她,輕吻她的耳垂:“你還疼不疼?”他輕輕在她耳畔問著,上回她讓人給下了藥。說了一堆許了或者沒許的話,把他給氣個死去活來。但他很快就知道,她還是未經人事的。用不著真的去驗證,他就知道。在衙府裡頭他就想要她,結果她抖得像打擺子。身子崩得像一塊鐵。他一親她,她就跟個木頭一樣動也不敢動,但不自控的亂抖不休。弄得他得壓了情慾而去引導她,他現在根本已經可以勝任教習大娘的職位了。
他儘量溫柔的待她,慢慢的引導她,他捨不得她疼。他在乎她,所以不希望只有他自己得到快樂。他儘量壓著自己的慾望,不去對她索求無度。他總是在意她的感受,怕又給她弄疼了。結果,每每都是她緊張的要死。而他,也跟著緊張起來。新婚那天就好多了,昨天晚上就更不一樣,他感覺到她放鬆了,整個人徹底的溫軟了。也許是他完全放開的情懷感染了她,或者,是因為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