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著飲了酒的緣故。真的不一樣了,她的釋放讓他的情慾前所未有的高漲。忍不住早上醒來再次的向她索求,讓他簡直要沉迷了。
“你還疼不疼了?”他再次問著,感覺到她的手臂要滑下去了:“抱緊我。”
“不疼了。”她根本不敢看他,渾身的火灼得她快要化掉了。
“那你告訴我,你現在什麼感覺?”他笑著輕咬她的耳垂,低聲說:“你只告訴我,是我們兩個的秘密。”
她輕輕在他耳邊耳語了幾句,臉已經漲得血紅血紅的。他聽得眉毛都飛揚起來,眼睛笑彎成兩道彎月:“我跟你交換秘密,以後我們就多多努力。”他笑著在她耳邊也低語了幾句,讓她的臉更是紅燙起來。她的手臂不由自主的收緊,這動作做的再是自然不過。他抱緊她,深深的吻她,像是要收走她全身的空氣一般。外頭的鳥兒還是鬧的歡,一直唱著動人的歌謠。
第五章 歡言,難捨
他們過了午才起,他陪著小白一塊用了午飯。然後讓小白在屋裡頭給他打絡絛子。他這邊把劉波叫到聚墨齋。這裡臨著宣宜館,是他在這府裡頭的藏書樓。一個小獨院,一個獨幢的塔狀三層小樓。裡頭全是書,二層三層只是圍著廊,沒有房間。首層兩邊嵌著梯階,便於拿上頭的書卷。屋裡有個大案臺,用花稜子跟水屏將這裡圍攏成一個獨立的空間,裡頭有坐榻,嫋著靜檀。
劉波一早就在東懷閣外頭等了半天,王爺今天起晚可是頭一遭!衙府那頭已經打發人來問過好幾回了。他也怕誤了事,但是王爺沒起身,誰敢愣進去傳?他也只能巴巴的在外頭守著。
“我這幾天不過去了,沒什麼急事就不用支會我,讓他們候幾日。”傾絕踱進屋去,隨便的在案邊的椅上坐了,低聲吩咐著。
“餘平統一早來了,急要見您呢。”劉波躬著身報著:“各州的行令也都來了,請王爺示下呢。”
“讓他們等兩天吧。”傾絕淡淡的看著他遞上來的一大堆卷宗:“左成他們走了?”
“是,一早來辭的行。今兒個一早,京裡杜大人來的加密。”劉波看著剛才承上的一大堆,指著最上頭封了蠟印的說著。
“凌霜有信來嗎?”他隨手拆開一封,掃了一下里頭的內容。
“還沒呢。”劉波應著:“王爺這幾日不去,那要不要把人帶府裡頭來?”
“不用,讓他們候著。有急事送摺子過來就行。”傾絕說著:“凌霜回來了,就馬上讓他來,別人我這兩日不見。”
“是。”劉波點頭應下了:“那,圍獵的事。鐵近營那邊等王爺示下呢。”
“今年圍獵就免了吧。”他忖了一下,說著:“我這幾日陪小白逛逛,然後我準備突關,沒時間再圍獵了。到時我帶她去東郊逛逛,住兩日,今年就罷獵了。”
他一邊看著文卷一邊說:“我過兩日就去,你讓他們這些天先別來煩燥我。”他輕哼著,他沒忘自己的正事。但也想把時間多分給小白一點,能擠的,只有圍獵這幾日了。他準備把這日子交給小白,好好陪她過幾日。他要突關了,他會想死她的。
“是。”劉波諾諾的應了。王爺是想歇婚假了,沒時間也擠出時間來陪夫人了。年年圍獵,考驗校營,今年給罷了。
“你在這裡候一會子,我這邊就看了,你把回摺子給他們送回去。”傾絕說話間已經開始看,他今天心情好的不得了。所以言語間,也變得溫和多了。劉波這邊正陪著候著,平海也帶了小廝往這院裡頭來了。
平海一瞧見他正看折呢,一時也不敢出聲。就陪在劉波的邊上杵著,他抬頭要茶的時候這才出聲問他:“怎麼了?”劉波一向是管外務的,而平海是管內務的,他來這裡,估計都是些家裡頭的事情。
“上回王爺說改園子,奴才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