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聽不太懂。但依舊乖乖應著。
“弄出來之後,做個攛絲編籠扣,把它放進去。你時時帶在身上。還是一樣對你有好處!”傾絕輕輕說著:“等回來找好藥,你身體好了。再吞下去也就無妨!”
“你不沒收嗎?”小白忍不住微轉過臉。張大眼看著他。透過微微白雪銀月。看到他蘊著一層銀白的面容,紫眸閃爍之間。竟然帶出璀燦的光芒。讓她一時,痴了眼神!
“我想沒收!”他輕吻她的鼻尖,然後落在她地唇角。他看著她:“我想沒收,但是這東西對你有好處。所以,我讓你留著它!”他的指尖輕撫她的耳垂,聲音微微低啞:“還有這三隻耳環!它並非一般金銀,是安神寧心的好東西。它觸手雖然堅硬,但冷時觸膚卻是微溫,熱時卻是微寒。色澤清潤,絕不奪目迫魂,給人一種寧定之感。對你有好處,所以讓你戴著它!”
此時這小小銀色之環微微顫動,傾絕知道,這裡面有吞雲獸的懸枕絲。吞雲獸是汲風布雲的妖獸,雖然是生靈,但其體構造卻可以納雲吐霧。自身便是操縱風的好手!曾經有人說,吞雲獸是上天的風之子,是天地之間創造出的靈獸。它腦後有細毛為懸枕絲,是名貴地寶物,可以中和兩極之氣,使人平寧祥合。但因吞雲獸的稀有,傳聞一直並未得到印證。不過現在,見到這小小銀環,才知的確是真!
碎藍與傾絕一樣,半人半靈。他早年已經引發狂血入頂,催發靈物部份最大力量。他之所以沒有燥狂而死,是因為他有兄弟,也是他地主人葉伯湘,他一直引血為繼,幫他平衡人與獸之間的血衝之苦。但伯湘自己也是一樣,就算他血脈之中靈物之血相當薄弱,但並不是沒有。也許伯湘更加好控制,因為他並未突引狂血,以增其力。
碎藍之所以會練習採補汲陰之法,想要強力是一方面,但另一方面,或者就是想讓伯湘不至於虧血太過,無力壓服自身地靈物之血。雖然碎藍有主人,但他一定會時時燥狂,這是半人半靈地宿命。以他那種引血的方式,早就該爆血而亡,他可以活到今天。定是因為這懸枕絲,這東西不是半靈身上地。該是來自於真正吞雲獸,也許,就正是他們的母親!她該是依據他們靈物之血的濃深程度,給了碎藍一對,給了伯湘一隻。但後來碎藍引血化靈,催血成狂。一對已經無法壓服,才會三隻齊戴。平時借這小環平定情緒,實在難控還可以藉由採補來釋放。他這兩樣東西,傾絕一樣都丟不得!他必須忽略自己內心的不快來接納它們的存在,因為,這對小白有好處!
她怔怔看著他出神的樣子,聽著他的低語。忽然之間,她覺得鼻頭髮酸,喉間微哽,她伸手去抱他的手臂:“我知道的,他給的,你不喜歡。但對我有好處,你就是不喜歡,還是讓我留!”她說話一向直白,卻撞進他內心深處,她輕輕撫摩他的手臂:“你不喜歡,我就不要。再多好處也不要的!”說著,她伸手就去扯自己的耳垂,他手快的握著她的手。
傾絕輕輕笑著,魅眼微微流光,氣息吞吐在她的耳畔:“有你這句話,我就滿心都是喜歡!”他低低笑著,突然覺得,這些死物又算得了什麼?再重要,也不過是回憶。因記較回憶而介蒂現在,那才是真正的大傻瓜啊!他還活著,她也一樣。他們有無數個明天。但回憶就唯有曾經而已!他吻著她,感覺細軟的接觸讓他的心濃溢起來,溫柔的銀色月光。皚皚雪輕飛,屋裡就算已經沒有碳火。依舊是溫暖非常!
“回家之後。我連小兔子也還你。那些東西算什麼?比起我們現在而言,什麼都不是!”傾絕含混地低語淹沒在彼此的唇齒之間,真正重要的,是懷中地她,眼底的她。心中地她!
“明天,我回萬春樓好不好?”小白在說這話的時候,聲音有些哽咽。但她依舊,清楚的吐了出來!
“不好。”他抱著她,他怎麼會不瞭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