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下便直上了半空。一下連小白一塊給帶了上去,小白嚇了一跳,腳開始不自覺的甩起來:“你,你要幹什麼?”
“汲風亂氣,該是你的血順應風力。而不是要風順應你的血脈!”夕月根本不理會她的掙扎,將她越提越高:“六脈法血,無論生靈,自然之靈皆大同小異。但是操縱法血的方法是不一樣的,你強行把風逼入你的血脈,用血導它,已經破壞了風的力量。你再不能順應風力而行,風到了你的手上,也就只剩一絲一毫,你的身體,已經學會配合風行。但你需要從內而外皆配合風行,連血也要順風力而發。否則,身體的配合,只是表面。”
星言從車簾的縫隙向上看著他們,雖然他已經讓血驪一直跟在他們不遠處,但他此時還是覺得一顆心七上八下。夕月的吼聲若近若遠,他聽得心下有些怒意。小白是人,不是吞雲獸。就算要教,也不是這種強迫的方法,她真要是照夕月的方法生拉亂練,搞不好真會逆爆血管。
他實在忍耐不住,一弓身就想竄出車去。但是,他剛一動,忽然一隻手緊緊的拉住他的衣袖:“星。星言,你要去哪裡?”金池一直躺在車裡的榻上,手始終是握著星言地衣袖不肯放鬆。所以他一動。她一下便醒了過來。她以為又發生了什麼事,指節因用力而泛了白。她的面色從昨天開始已經差到極點。此時,更是有如金紙一般。
“不,哪裡也不去。”星言看著她,太陽穴開始隱隱作痛。他生生壓下內心的念頭,溫和地拂上她的手指:“坐累了。舒展一下而已。”
她微微鬆了口氣,展開了緊蹙地眉峰,輕聲哦了一下。遂鬆開了已經被她握皺的衣衫,星言重新坐在她的身邊:“再睡一會吧,要走好一陣子。”
“為什麼要馭靈?你不馭靈,就不會……。”她忽然輕聲開口,說到一半,忽然嚇到一般的坐了起來:“對不起,我不是要怪你!”
星言看著她這般惶恐至極。。又這般小心翼翼生怕讓他不快的神情。伸手攬住她:“不要亂想,好生養著罷。”
“我只有你了。”她緊緊地貼著他,身體在簌簌發抖。是錯是對已經不重要了。他已經成了綴錦的叛臣。而她,選擇了到他的身邊。是她選的。是她選的知道。”他抱緊她,只有他了。他的父親。母親,蕪清,靜桐,他們每一個,都這樣跟他說。只有他了,所以,不管他再怎麼累,不管他再怎麼不願意,他都要堅持下去。因為,只有他了!她不肯走,他了解她不肯走的原因。害怕血驪是一方面,還有,就是他是她此時唯一想緊緊抓住的物件,她不想再等待了。
這邊夕月已經將小白拎到一個極高的高度,小白看著下面浮蕩地花海,心揪成緊緊的一團。他是吞雲獸,他身體裡的汲風丹從一開始就在跟她搶風。他並沒有運氣汲力,這是他自身地一種本能的團雲聚氣地行法。所以他在她地身邊,她根本不可能做到像平時那時收風運風。加上現在凌破已經不在他的腹間,沒有亂行地風靈,讓他的身體更加舒展,他的氣罩更加勃張。而她的氣則更亂了起來!
“你,你要……”小白的話還沒說完,他忽然向著她一笑:“死到臨頭,我看你還學不學的會。”他說著,忽然一下鬆開手去,他罩氣一頂,小白只覺四周一股亂流。她根本沒料到他會突然撒手,身體猛的一沉。整個人馬上就頭下腳上栽了下去!她一下失重,手足開始亂舞,但此時他用風隔擋,她根本別想抓住他一絲衣袂。她甚至連驚呼聲還沒發出來,人已經呼的一下急墜而下。
“收風,不然摔死你。”他哼著,胸腹一拱,一股亂流急湧而送給她。小白四肢亂揮,裹帶出亂風陣陣。她以前無論是聚罩,推力,汲散,皆是在身體有所依時完成。就算她可以立於花萼之間,那也是必須要有一個平衡點。現在她已經失控,夕月卻讓她在下墜的過程之中收風自保,這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