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了兩分急切的意味。花小麥有些慌,身上像壓了一塊石頭似的,心慌意亂又喘不過氣,下意識就想去推他,眸子一閃,正對上他深諳的眼睛,不知何故,心中驟然就是一鬆。
如果這是她想要嫁的人,那麼她有什麼可害怕的?
她伸手,在孟鬱槐那張颳得乾乾淨淨的臉頰上摸了一摸。
“你……”孟某人稍稍一怔,抬起頭,緊接著便笑了起來,扭過脖子,在她手心輕吻了一下,然後將她的手指捲入口中,用舌尖試探地碰了一碰。
花小麥腦子裡一個激靈,剛剛平復的心跳又亂了起來,那人卻已坐了起來,騰出手去解她的衫子。
入了冬,衣裳穿得厚,大紅外衫之後還有一層薄薄的小襖,接著又是裡衣……彷彿永遠沒個盡頭。偏生那人也不知是手笨還是怎地,動作簡直慢得離奇,花小麥先還覺得緊張,漸漸地都有點無語了,抬眼見他腦門上汗都滲了出來,咬了咬牙把心一橫,也不知哪來的力氣,腰肢一擰,猛地翻了起來將孟鬱槐撲在床上。
她趴在他的胸口,晃了兩晃才勉強穩住自己的身體,費力地直起身子,拽住他那本來就穿得不大牢靠的袍子用力朝旁邊一扯,孟某人胸前和腹部一整片春光便立時袒露無遺。
花小麥很得意,挑釁地衝他揚了揚眉,繼而捂住嘴狂笑不止。孟鬱槐臉色鐵青,狠狠咬了咬牙,再度翻身,將她重新壓了回去,從牙縫裡迸出來一句話:“這種事,不勞你費心。”
這一回他是使了蠻力了,也不管會不會將衣裳扯破,三兩下將花小麥從層層疊疊的衣裳裡剝了出來,迅速把自己的衣裳也盡數褪了去。
親吻如烙鐵一般印在肌膚上,從頸項漸漸蔓延到胸前,他那雙帶著薄繭的手在她身上四處遊走,落在那發育得並不怎麼茁壯的小包子上,花小麥便哆嗦了一下,從喉嚨裡溢位一聲低叫。
孟鬱槐像是受到了鼓勵似的,嘴唇順著她的脖頸滑了下去,彷彿擁有無限的耐性,反覆流連。花小麥
腹間抵著一件硬物,身上起了一層密密實實的雞皮疙瘩,偏生又熱得受不了,忽然覺得他的手指蜿蜒向下,去了另一處地方,喉嚨裡的低吟一聲接著一聲,一邊罵自己丟臉,一邊死活就是停不下來。
“你……”孟鬱槐自她胸前抬起頭來,眸子變得無比幽暗,嗓音也有點啞了,手握住了她的腿。
“你忍一下。”他在她耳邊小聲道,彷彿有安撫之意,下面卻是半點不含糊,硬生生地抵住,猛然衝了進去。
花小麥差點一嗓子喊出來,趕緊死死咬住了嘴唇,差點閉過氣去,簡直欲哭無淚。這感覺,就像是被人用大木棍子使勁悶了一下,真是會出人命的!
孟鬱槐也知這一下必然疼得要命,原本打算先一鼓作氣衝進去,然後再慢慢來。然而,甫一那溫暖緊窒的所在,立刻令得他倒抽了一口氣,哪裡還想得起來別的,沒頭沒腦握住她的腰便律動起來。
“你不要……等一下……”花小麥腦門上出了一頭的汗,伸手去推他,卻哪裡推得動?她實在是氣得兇了,乾脆撓了他兩爪子,那人卻只當她是在給自己爪癢癢,壓根兒一點反應也沒有,照舊橫衝直撞,落在她耳畔的呼吸,逐漸混亂急促。
花小麥痛得眼淚也下來了,情知這關無論如何都得過,在心裡不住地告訴自己,忍忍就好忍忍就好,無奈身體深處那物存在感實在太強,她連閉上眼睛裝昏過去都做不到,發出一聲聲悶哼。
孟鬱槐二十多歲的人了方初嘗此事,哪裡控制得住。嫌她兩隻爪子礙事,索性用大掌捏住了壓在她頭頂,一下一下地發狠。快意來得猛烈,順著脊柱直衝頭頂,他一個激靈,卯足勁抱住她狠狠衝了兩把,這才伏在她身上,漸漸安靜下來。
花小麥又痛又恨,心道這人怎地這樣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