盟軍頹勢不可挽回的話,他為求穩妥肯定會趁亂走人。
不僅沒走,反而冒險救自己?
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呵呵,老夫發瘋還需要理由?”戚蒼渾身散發著濃重血腥氣息,顯然是從哪塊戰場廝殺染上的,“想救就救,想不救就不救,救還是不救,跟你梅夢又有多大幹系?”
梅夢試圖勾唇角,卻不慎扯到傷口。
她不由倒吸一口涼氣。
此前混戰,縱有護衛保護,梅夢也受了好幾處外傷,不致命但傷口大,血流不止。
隨著文氣流轉,傷口刺痛這才平復。
戚蒼雙手環胸走過來,一屁股坐在梅夢身側,說道:“老夫是想看看另一條路。”
“什麼路?”
戚蒼卻是答非所問,說起了其他:“你知道嗎?鄭喬曾經有個師兄,一個對他不離不棄,做著春秋白日夢想將惡鬼拉出地獄的蠢貨師兄。老夫覺得你跟他是有點兒像。”
“所以?”
梅夢已經許久沒聽戚蒼提他老東家。
這會兒突然提起來,怕是戚蒼又發現了什麼。是能讓他原地精神亢奮高潮的東西?
“鄭喬天生壞種,嘴硬說不悔殺他師兄,但從他最後給自己安排的墳墓位置來看,他是有點兒後悔的。老夫就想他看看,如果他不殺他師兄,會是什麼情形!”戚蒼譏嘲看著梅夢,“國主與鄭喬,二人其實很相似,一樣的薄情寡義,只是前者會偽裝,而後者不屑。你與那個宴安也很相似,都:()退下,讓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