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白默默地搖搖頭,傷口早已不疼了,疼的是心。
“怎麼了?”雲墨衣察覺到他的不對勁,他雖然平日也是溫溫煦煦的,但此時彷彿安靜過了頭,該不會是也發燒了吧?
洛魂的境況,還令她心有餘悸,手不由自主地撫上了他的額頭,引得他呼吸一滯,
再摸了摸自己的額頭,奇怪道:“沒有發燒啊,是哪裡不舒服麼?”
林白還是默然地搖搖頭,低垂著腦袋,像個剛捱了大人罵的小孩。
“那你是怎麼了?”雲墨衣抬起他凝潤的下巴,讓他的目光與自己的對視,他輕輕地斂著眼瞼,遮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