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鷹空兒,手上的刀疤很疼吧!哼!”
他說了一圈,然後就一屁股坐了下來,阿史那鷂鷹眼睛也逡巡了一圈,然後,她又在老徐的對面坐了下來。
“喲呵,老闆娘與徐大老闆雙宿雙棲,倒是讓人羨慕啊。”
哈胡兒陰陽怪氣的說了一句,然後摘下了他頭上的麻布,露出一刀傷疤,實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