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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部分

不由面色赧然,臉皮再厚也不會認為許子揚為了追我而不惜放棄原來高官職務。難怪他問那句話了,細細回想那段時間,他雖有意接近我,但很可能是因為我與他女朋友長得相像的原因。

☆、8。他在那裡(為零度77更)

從鄉鎮單位裡出來時,我有些不敢看他,但還是忍不住心中的疑惑問出了口:“你怎麼會成了這裡的党支書?”只見他微微一笑,卻不難發現其中帶著諷意,“這是很顯然的事,難道還要我跟你解釋?”

我心中一頓,硬著頭皮道:“解釋解釋吧,要不我這腦子想不清楚,就又犯糊塗了。”

低笑傳來,他的眉眼卻沒笑意,“從我在吳市第一回見你時,就已經是開端了。要不專職政務的我怎麼會被委派跨界到教育部呢?政局與教育,不用比也可看出俗長俗短了,明升暗降的做法,在政治舞臺上常常上演。所謂一朝天子一朝臣,沒有人能夠屹立不倒的,只在你站的根基穩不穩,底氣足不足。”

他這一番解釋極其隱晦,我在腦中盤旋了一會,才似懂非懂地問:“你的意思是說你倒臺了,然後被流放到這裡?”怎麼會這樣?之前並沒有動向啊,看他處事沉穩有度,波瀾不驚的,哪裡像是出了問題的樣子?就是現在,除去他嘴角帶著淺譏外,依舊一派從容不迫。

“說倒臺也不至於,就是目前政治方向不明確,上頭換屆,必然會有排程,更主要的是我父親要退休了,這一派勢力就少了核心骨。樹倒猢猻散的道理,用在哪裡都合適。”

聽著他自嘲地講話,心底徒生一種悲涼,適者生存的原則在官場更是殘酷。有些澀然和抱歉地道:“剛才。。。。。。是一時衝動,腦子發熱了。”

他眉目流轉,似笑非笑地問:“剛才什麼事?以為我特為你而來這事?”

轟的一下,我整張臉都漲紅了,恨不得挖個地洞鑽進去。卻聽他又道:“說起來,也可算是尋你而來。”啊?呆愣地看著他,估計我此時的表情應該挺傻的,從他低低而笑的樣子就可看出來了。

他轉開目光,眺望遠方,悠遠又帶有深意地道:“支教名單很早就到我手上了,看到你的名字在內,我是有些驚訝的。雖然說因為政治方向不明,我被降職下派,但在權力範圍內還是能夠選擇地方的,所以我確實是隨你而來的。”

我又一次被雷到了!剛轉移的心神,認可了之前那個答案,他卻又繞了回來,而且是這種類似表白的話。。。。。。怎能叫我不凌亂?

“你也不用覺得困擾,可以將我當成朋友般。就目前來說,我與你不算是不同世界的人了吧,我也不再高高在上,還有我要告訴你的是,我並沒有把你當成她,你就是你,許若。”

輕撩的話如徐徐清風撲閃過耳,然後慢慢灌注進腦,再從腦沉落到心。我不得不找了個藉口落荒而逃,快速疾走時心想,此人不但麵皮漂亮,就是話也說得漂亮,極度煽動人心。

他說我不用困擾,可是當某人以強烈的存在感進佔你周圍空間時,要怎麼不困擾?首先,他以党支書的身份實地考察我們學校,似有若無的目光總會飄向我這邊。後來他留了教導主任秦宸詳談相關事宜,從兩人初見面時的神色微變可判斷,談話內容一定不止學校這些事。

許子揚考察幾天後,就下達了兩條指令,一是修建公路,二是擴充學校面積。一開始我還有些施之以鼻,這兩個指令看似對當地有益處,可執行起來卻很難,認為他到底是官派作風,也不結合實情就大筆一揮下命令了。

可等過兩天,真有人開始落實工作,我就不由暗暗吃驚了。

先不說公路修建這事,就是學校裡來人丈量了尺寸,掀開了操場那處的一邊圍牆,對操場制定了詳細的規劃圖,更有建築材料被運進。後來輾轉從校長口中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