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不過原因她們暫時沒心情追究,她們只是看到那兩人的模樣,就覺得鬱結在心裡的那一口氣消散了。
等到人走近,兩人就站起來迎上去,笑語嫣然,“二姐!”“二孃!”
兩道聲音或是溫和親切,或是甜美可人,可是對於高蘭芝來說那無異於是兩把刀子,笑裡藏刀!
高蘭芝不屑的冷笑了一聲,從她面前無視的走過,這會兒她連裝都懶得偽裝,想來看她的熱鬧,也要自己肯演給她看!姜一惠更是無視,讓人把座椅放在了一處寬敞的地,便冷冷的打量起周圍。
不過她倆個無視,盧雪蓮母女又豈會放過?好不容易有這麼好的機會,不補上一刀實在是太對不起自己了。
“哎呀,惠兒這是怎麼了?”盧雪蓮關切的問,姜一痕也站在邊上,一雙大眼睛上下看著,說是關切不如說是幸災樂禍的好奇,到底是傷成什麼樣的慘不忍睹。
姜一惠陰著一張臉,不理會,她就不信她們會不知道?這會兒問起這些,不過是想要在族人面前給自己個沒臉罷了。
“你還是操心你自己的女兒比較好,哼,說不定哪天就輪到她了。”高蘭芝坐下後,忽然惡毒的說了一句。
聞言,盧雪蓮母女的臉色齊齊一變,那樣的可能……依著那個女人的心狠和手段,完全有可能,對姜一惠都能下手,對她們也未必就會心軟。
一時,兩人坐回位子上,姜一痕垂首不說話,盧雪蓮看了眼門外,又低頭對身邊的高蘭芝低聲道,“二姐,你難道就這麼算了?惠兒她可不能白白受了這麼多委屈。”
高蘭芝冷笑著盯著她,“那些都是惠兒的人,何來委屈?”打碎了牙齒往肚子裡咽,她也不會讓這個女人看了笑話。
盧雪蓮一怔,又瞭然的笑笑,“二姐說的對,不過聽說那晚上向家的小姐也在場,現在年輕人跟我們那時候還真是不太一樣了。”
“哼,的確是不一樣,現在的年輕人敢愛敢恨,而有的人卻是心裡惦記著別人,睡的又是另外一個人,我最是厭惡那樣的虛偽噁心。”高蘭芝說的毫不留情。
這番含沙射影,盧雪蓮如何聽不懂,聽懂了那臉色也終於白了,扭過頭,沒有了繼續譏諷別人的心思,那些陳年往事,那些年少情懷便如潮水一樣氾濫上來,漸漸的將她淹沒。
許攸和向驥對殿裡的一切都漠不關心,左右都是些不知所謂的你來我往、勾心鬥角,一會兒便讓她們都現了原形,看還有什麼心思折騰。兩人指揮著屬下圍困了整個大殿,才如謝靜閒一樣,眼眸看向某個方位,他們的小公主怎麼還沒有來呢?話說腹黑的衛大少不會又拐了她去佔便宜了吧?
三個風姿出眾的男人都站在殿外,實在是一道惹眼的風景,不過殿裡的人都沒有心思欣賞,姜一惠和姜一痕倒是看了一眼,只是看了之後,那心情更加惡劣,為什麼這些優秀的男人都成了她的?住進行宮才幾日,她的英勇事蹟就傳遍了,中元宮隨便她想怎麼睡就怎麼睡,沒有人指責她的多情花心,反而還私下稱讚什麼大小姐威武,說的好像她多睡了一個男人都是件了不起的十一樣,是,那些男人都是極品,若是能征服是極其滿足一個人的虛榮心,可是她們不懂,為什麼那些男人就能如此心甘情願的受這樣的委屈?難道她就那麼……讓男人著迷的離不開?
殿裡的氣氛因為高蘭芝母女的到來而起了一番小小的波瀾,姜家的那些元老臉上的表情都很是複雜,她們對他們沒有什麼客氣的招呼,他們也不計較,出了那樣的事情,能有敷衍的心思才怪了,他們這會兒隱約猜到召開會議的目的多半是因為這一樁醜聞了,不過他們猜不透的是家主會怎麼處理呢?
姜家二小姐的豪放之名由來已久,也不差昨晚那一樁,若是簡單的責罰也到不了召集大家開會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