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求我帶上簡·菲爾費克斯吧?”
“我希望多請些人來陪你,”他說,“在同他們約定之前,我還不能夠定準日期。”
“啊!那就全都交給我吧。只須你把這個權力交給我。我是支持者,這你明白。這次宴請是為了我。我會邀請朋友們一塊來的。”
“我想你該把埃爾頓請來,”他說,“但是我不願意你費心去請其他人。”
“啊!如今你的鬼點子太多了。但是,考慮一下,交給我來做,你放心。我已經不是貪玩的姑娘了。你該明白,把事情交給成家的女人去做是很放心的。這次宴會是為了我舉辦的。都由我來處理吧。我一定會把客人都帶來的。”
“不成,”他冷靜地回答說,“這麼多成家的女人,我放心叫她隨便去請客人來登威爾做客的只有一個人,她就是——”
“一定是威斯頓太太吧。”埃爾頓太太不甘心地插嘴說。
“不對,是奈特利太太——在還沒有這個人之前,我想親自來辦這種事。”
“啊!你可太奇怪了!”她嚷道,發現沒有誰比她更受重視,她很高興。”你太風趣了,想說啥都可以。簡直是個幽默大師。可以,我邀請簡——簡和貝茨小姐。其他人就叫你自己去請吧。我不會不同意你邀請哈特菲爾德一家人。毫無疑問。你跟他們關係很好,我很清楚這點。”
“如果我可以勸服他們,你準會見到他們的;回去的路上,我順便去見見貝茨小姐。”
“根本不用;我每天都能碰到簡。只是,你想怎樣就這樣吧。
就準備上午吧,奈特利,你明白,很容易的。我準備頭頂一個大帽子,手臂上拎一個小籃子。嗯,可能就使這根粉紅緞帶裝飾的籃子。不會很拘謹,也不耀眼——有些吉普賽人集會的那個意思。
我們將到你的園子裡走走,自己去摘草莓,在樹下休息;無論你想準備什麼,都要適合室外的環境——樹下面擺張桌子,你明白吧。所有的準備都不要太奢侈。你說對嗎?“
“不盡對。我覺得簡樸的是把桌子擺在餐廳裡。男士們,女士們,加上他們的傭人、擺設都不用豪華的,我覺得在屋裡吃飯最合適了。待你在花園了吃膩了草莓後,房間裡還備有凍肉。”
“行了——你隨意吧;但是別太鋪張。我抑或是我的管家可否能為你出點子或做事前的工作嗎?別客氣,奈特利。要是你希望我去同霍基斯太太談談,或者找點什麼——”
“我毫無打算,多謝了。”
“行了——只是,如果需要幫忙的話,我的管家是頂呱呱的。”
“我確信,我的管家也自以為他是頂呱呱的,不需要別人插手。”
“只希望我們能有一頭驢。人們都騎驢來,那太有趣了,——簡,貝茨小姐和我——我的caro sposo在一邊走著。我非常願意跟他聊聊,希望他買頭驢回來。生活在鄉村裡,這還是應該有的,無論一個女人多麼懂得娛樂,也不會讓她總呆在家中,但是走路太遠,你也清楚,夏季裡灰塵四處飄蕩,冬季裡又泥乎乎,溼漉漉的。”
“生活在登威爾和海伯利這一帶,你根本見不到這兩種情形。登威爾街道上永遠不會塵土飛揚,眼下也絲毫見不到泥濘。
只是,要是你想這麼做,儘管騎驢來好了。你可以去柯爾太太那兒借。但願你一切如意。”
“我相信你會這樣。我的朋友,我太瞭解你了。雖然看上去,你嚴肅而冷漠,行為怪異,可是我瞭解,你的心是最善良的。我告訴埃爾頓先生,你太風趣了。是這樣的,請信任我,奈特利,在這個過程中,我深深地體驗出了你對我的關愛。你的行為太讓我開心了。”
奈特利先生不同意在樹陰下襬宴席,還有另外一個原因。他不僅想勸說愛瑪來,還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