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糊塗,連下聖諭申斥陳芝虎,倒是頂住壓力,沒有將陳芝虎從大同調免。
在這個勢態下,陳芝虎能守住大同已經是大功了,倉促調薊北軍出瓶城,與東虜主力決戰,很可能導致更難收拾的結局。
東虜雖從大同撤圍而走,但此時又是秋冬,東虜隨時會捲土重來。
這個冬天,北方的上空還是懸著一把血色利刃。
當大同防線形同崩潰,燕京西北門戶半開,李卓還有多少選擇的餘地?
李卓的五年平虜策,第一步是要穩固外圍防線,才第一年過去,外圍防線的西段就給打殘。就算張協等人與李卓沒有派系之執,也會施加壓力,要求李卓從遼西出兵,將東虜主力牽制在東線,減免西段防線的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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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幕僚
(讀者捧場出現狀元以上的府丞,感謝捧場的生蠔醫院2、、金色奇蹟以及其他捧場的兄弟們,對更俗來說,感受最深的是給認同,謝謝了!)
午後,包括林夢得、胡致庸、胡致誠、李書堂、李書義、孫豐毅、周廣南、錢小五、葛司虞、孫敬堂、孫敬軒、秦承祖、周普、敖滄海、趙虎、葛存雄、趙青山等人,都齊聚東衙議事。
王成服敬陪末座,心緒有些激動。
雖說有些人沒有直接在淮東制置使司直接任職,卻都為淮東軍的核心人物。
這是林縛回崇州後第一次召集眾人議事,王成服給專程從鶴城召來參與議事,瞎子也能猜到他從此之後,便要算淮東軍的核心人物了。
淮東軍諸軍司將領及長史、行軍司馬等主要屬官都已經定下,林縛辟舉上奏京中待批准。
即使給嶽冷秋增設、劉庭州兼領的軍領司分出許多職權,受到很大的限制,淮東軍在崇州仍有極深厚的根基。這些都要完整的納入淮東制置使司的體制之下,建立完整的組織架構,才能做到身之使臂、臂之使指,使淮東軍真正的強大起來。
除林夢得、秦承祖任左右長史,曹子昂、傅青河任左右行軍司馬外,制置使司其下還可設典書令、典衛、支度使、支度副使、營田官及司工、司庫、司牧參軍等僚屬。
健全淮東制置使司的組織體制,有效的運轉起來,則是林縛回崇州第一樁要做的事情。
親衛營擴編後,又編為步軍司中軍,已經是要拉出去獨立作戰的部隊。
內府宿衛之責,實際由騎軍司騎營承擔。等同於護衛長的典衛,自然是由周普兼任。
林夢得以左長史兼支度使,擔任淮東軍的錢糧總管家,這是毫無疑問的事情。
另設厘金局,負責向在崇州設市、設坊以及從崇州通行的商貨募集軍資。
說得好聽是自願捐募;說得不好聽,是強徵商稅。
由於沒有正式的名義,厘金局作為支度使下設機構,李書堂、孫豐毅、周廣南、孫尚望等四人任支度副使,專司徵收厘金事務。
與傳統的百里抽三、百里抽五/不同,林縛所定的出海商船徵厘比例高達百抽十五。
目前徵收厘金的物件,主要是從崇州發船出江口運往膠州灣或直接運往津海的漕糧。
“鹽銀保糧”之策實施後,大幅提高腳錢,津海的收糧價提高到每石銀一兩八錢。
林縛費了這麼大力,不能不從中取利。
在孫家、周家的協調下,以黑水洋船社為首的海商、船東們,都同意向崇州支付百抽十五的厘金。
此外,遠海糧船還要繳納百分之六的保金,一旦糧船遇風浪傾覆,可以得成本八成比例的賠付。
即便扣除厘金與保金,從崇州運糧到津海的所得,也不比實施“鹽銀保糧”新政之前差多少,自然能為諸海商樂意接受。
漕糧若從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