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督自然不會做視百姓受苦,自然要用兵河南,讓百姓重享太平。”
在一切不過只是藉口,誰都不會當真,但何用臣卻當了真。
“丞相所言極是,豫王身故之後,北路太平軍軍中敗類無人制約,坑民禍民之事,確實沒有少幹!百姓更是深受其害,我家又副丞相,雖有心相制,卻是師出無名。目下丞相北上河南,也是給他們一個教訓……”
要是換成其他人,何用臣這麼一說。或許會得意起來,但落在朱宜鋒的耳中,卻讓他暗自打量了這何用臣一眼。
“不過,他們也是因一時胡塗誤入岐途難於自拔,現在決心洗心革面,從新做人。”
何用臣的話風一轉。
“過去北路太平軍無人問事,自是如此,而今日,翼王已命人整頓河南,我北路太平軍已經歸於翼殿之下,丞相再用兵於自家兄弟,只恐到時親痛而仇者快啊。讓清妖坐收漁翁之利。”
眉頭猛的一挑,朱宜鋒冷聲說道。
“怎麼,你想拿翼王來壓本督!”
當然那臉上的怒色不過只是偽裝,對於朱宜鋒來說,他本來就無意奪取整個河南,用兵河南,一是為了向北修建鐵路,二則是為下一步東征作好準備。
“這……小人怎敢?”
何用臣連忙解釋道:
“只是今日,諸王不和,已為清妖所乘,若是丞相再因誤會而用兵河兵,必是親者痛而仇者快啊!所以我家又副丞相派小人來請丞相退兵,並願奉勞軍款百萬兩,將來丞相若有吩咐,我家又副丞相必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好嘛!
這王冠三倒是挺下本錢的!百萬兩勞軍!
當然,更讓朱宜鋒好奇的是,是誰出的主意讓其投奔入石達開門下。
“另外,我家丞相以為,今日清妖雖為黃河北岸決口所影響,但其於河北勢大,丞相精兵強將,天下誰人不知,所以還請丞相派兵河南府,以維持北路不至為清妖所佔……”
看著眼前的何用臣,聽著他開出的這個條件,思索片刻後,朱宜鋒笑道。
“既然是一家兄弟,又何須如此客氣!若是翼王能整頓北路太平軍,自是好事,百姓能重得安穩,本督又豈會再用兵河南?”
不等何用臣的臉上露出喜色,朱宜鋒又問道。
“不知是何人提議讓翼王出面整頓河南事務?”
“這……”
面對這個問題,何用臣的心頭頓時一緊,好一會才說道。
“自然是我家丞相不忍見北路太平軍分崩,方才請翼王主持……”
王冠三,他當然沒有這個腦子。
不過朱宜鋒並沒有挑破這一點。實際上,現在只要把河南府拿下,基本上北上河南的目標就已經達到了。
“你家丞相倒是有眼光!你回去告訴你家丞相,除了河南府之外,本督還要一個鄭縣!”
之所以會提及鄭縣,是因為將來鐵路要從那裡度過黃河,黃河是修建鐵鐵路面臨的最大問題。從哪裡過黃河。歷史上黃河大橋選址定在鄭縣北邙山脈盡頭,那裡,距黃河河槽約3公里,此處最大的特點就是“灘窄岸堅”。
所以,對於鄭縣,朱宜鋒自然是志在必得。雖然對於這個要求顯得有些意外,但何用臣倒也沒有回絕,而是立即答應了下來。
“好,既然如此,那本督等候你的好訊息。”
在何用臣告退時,看著他的背影,朱宜鋒冷笑了笑,對河南用兵的順利遠超出最初的意料,現在河南那邊的目標基本上已經達成,那下一步,就是要著手準備東征了!
想到東征!
朱宜鋒的心頭不禁一陣急跳,為了這一天,自己可以說一直在等待著,等了足足三年,這時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