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應該有的身體接觸。艾瑞克知道也許是他沒注意,也許是下意識裡需要一個單獨的空間。
他明白這些失常不能證明伯爵已經厭倦了他們那的關係,但是它們卻是意味著,這段關係中間還有一些東西橫亙在兩人中間。
艾瑞克很難說出他自己是什麼感覺。他不認為伯爵還沉溺在對與美茜蒂斯的愛情裡,而且他知道自己絕不會放手;但是另一方面,他也沒有真的生氣,他只是不能確定他自己到底有多難過。
實際上,他感覺不到任何疼痛。那不是刺痛,也不是悶痛,而更像是麻木——就是那種捆緊手腕導致血液不暢之後的那一種麻木感。
艾瑞克知道自己會解決這個,他跟愛德蒙需要找個時間談一談。
如果那個傢伙相放棄——艾瑞克咬牙切齒的想——那就把他的腿打斷,鎖在自己身邊好了!先告白的人想先退出?永遠沒門!!
但是不論如何,他明白那個善良過頭的復仇天使很難自己轉過彎來,所以他也覺得這一晚,他們最好還是分開,各自保留一些空間比較好。於是伯爵睡在臥室裡,艾瑞克在客廳沙發上。
不會太久的。他將很快抓住他,讓他放棄某些想法——或者,也不用再報仇了,曼巴將直接殺到巴黎把那幾個人渣幹掉,然後把伯爵打包帶到遠離法國的某個地方過一輩子!
於是艾瑞克睡著的時候,臉上還帶著詭異的微笑。
狂歡節前的行刑
二月十二日的早晨。
經過胡思亂想,噩夢連連的糟糕一夜的伯爵,一直掙扎到清晨才淺眠了一會。他的臉色越發蒼白的向吸血鬼靠攏了。
然而當他用冷水洗過臉,終於清醒一些之後才猛然驚覺:前一晚艾瑞克竟然沒睡在他身邊而是睡在客廳裡!伯爵對自己竟然才發覺這件事後悔不已,他的臉色變得更像是個殭屍——又青又白。
那一瞬間,他對自己的惱怒簡直是像最犀利的武器一樣刺中他的感情。伯爵快步走出臥室,卻沒發現那個他急於向之道歉的物件。
他問隨侍在身前的僕人:“伯都西奧,艾瑞克在哪兒?”
伯都西奧躬身回答到:“子爵大人正在隔壁洗漱。另外馬瑟夫子爵與伊闢楠男爵現在等在會客室,子爵大人說請伯爵大人先去招待,他馬上就到。”
伯爵頓了頓,直直向會客室走去;並不知道其實艾瑞克此時就躲在臥室門外的一扇窗簾後面,而伯都西奧被威脅不準把他藏身的地點指出來。
本來因為之前已經想好了應對的辦法,艾瑞克昨天晚上睡的還算不錯。但是沒想到今早起床的時候,他的後背因為在不舒服的沙發上對付了一宿,導致他背上的骨頭感覺相當難受。
艾瑞克一邊感嘆歲月不饒人,一邊壞心的決定要整整那個導致他身體不舒服的人;況且他可不打算如此輕易的就原諒那個心軟的無可救藥的傢伙。
他聽到伯爵拉了三次鈴,這是他們之前說好的呼叫伯都西奧的意思。他看著身邊站著的可憐管家,示意他直接進去不必向伯爵提起他在門外。
直到伯都西奧出來了一會,艾瑞克才示意盧卡為他開啟門,正式去會一會那兩個青年。
艾瑞克帶著一臉溫和的笑容走入那扇門,帶著歉意向會客室裡的眾人說道:“抱歉,我起晚了。不知道我是否錯過了什麼?”
伯爵看到他進來,臉上一閃而過的愧疚讓艾瑞克的心情瞬間大好。不過他裝作沒留意的將視線劃過伯爵,投在站起來的兩個年輕人身上。
伯爵走上來為他介紹道:“我來幫你介紹一下,這兩位是我們的鄰居……”
“等等,這位是弗蘭茨·伊闢楠男爵,對嗎?”艾瑞克打斷了伯爵的話,笑著說道,“我有幸在去年勃拉西諾公爵府上見過男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