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幾個衛兵拔出了腰間的闊身短劍,從遠處只能看著寒光閃爍了幾次。
杜賓的笑聲赫然而止,衛兵將赤裸的瘋子架離了人群,身後殘留著一道血紅色的痕跡,赤裸的瘋子終於結束了他的遊行。
人群面對地上刺眼的血痕恐懼的躲閃著,在擁擠的人群中,醒目的出現一條暗紅色的隔離帶。
我從亡魂峽谷回來以後找到了皇城最好的鐵匠鋪,叫他們用最好的大馬列士革的精鋼幫我打造一把戰刀。
我盡力的回憶著屠妖劍的樣子,仔細的描述給鐵匠們知道,同時要求在這把極度模仿屠妖劍的戰刀上,垂直刀刃的方向上,增加三道凸出來的鱗狀波紋的血槽,被這把戰刀砍傷的對手,會出現爆炸性撕裂型傷口,在極短的時間內會因為大量失血而失去戰鬥力,甚至生命。
同時,我沒有藉助多奇卡楊弟兄的幫助,獨自的在皇城中花費了幾百個金盾,將冷凝風的行蹤給調查清楚了,這個傢伙在得知大賽終止以後,立刻投靠到了撒帝親王門下,並且現在已經和撒帝親王門下的食客門打成一片,雖然還不能進出親王府,但是也已經和親王的數十名騎士隨從形影不離。
我想他也一定得知了我回來的訊息,不知道這是不是他急於投靠撒帝親王的原因之一。
同時,幾百個金盾的代價還取得了意外的收穫,來自東方的冷凝風已經在京都居住了半年有餘,一直行為比較出格,得罪了不少人,最近一直有傳言有人已經僱傭了聞名北方六郡的黑道殺手集團,影子騎士來取他性命。
影子騎士擅長近身格鬥和暗殺,而且一向形影飄忽不定,但是傳聞信譽極佳,一般鮮有失手。
我從其他渠道不動聲色的瞭解到影子騎士的特徵和裝束,然後秘密的尋找了幾個不同的裁縫,製作了一套暗蘭色的影子騎士的裝束,而且也設計了遮蔽整個臉部的面罩,一個直接找冷凝風復仇,又不暴露自己身份的計劃已然在心中形成。
我從鐵匠鋪拿到了新打造的戰刀,當我將它握在手的時候,有一股忍不住想奮力劈殺的衝動,打造者因為浸淫此行數十載,將刀鋒,刀身,刀柄和託手的尺寸把握的近乎完美,再加上戰刀是模仿聖劍屠妖仿製,所以通體上下無處不散發的獵獵的森然之氣。
鐵匠也愛不釋手,問我這把戰刀是什麼刀,如此奇特,他第一次打造這樣的戰刀,在淬火的時候,他就感覺到這把刀的奇特。
我還是忘記不了在地下宮殿中被冷凝風斬斷的血魔刀,那是陪伴我近十年的貼身武器,脫口答道,“血魔戰刀。”
鐵匠點了點頭,撫摩著戰刀上的三條奇特的鱗狀波紋的血槽,喃喃自語,“血魔戰刀,血魔。”
在我拿回戰刀的數天後,多奇卡楊弟兄憑藉著商會強大的商業交涉能力,為我和梅麗爭取到出城的通行證書。
同時,我得知冷凝風在下週要跟隨撒帝親王的隨從一同前往鄰郡佈雷威爾,因為購買戰馬要耽擱數天的時間,我聽聞後忍不住裂開嘴笑了起來。
第二天早上,我向多奇卡楊弟兄們誠摯的表達我的謝意,然後告別眾人,和梅麗母女離開了皇城。
因為梅麗的車馬速度比較緩慢,在離開了皇城的第五天晚上,我們終於到達了梅麗的封地納塔郡。這五天中,最高興的莫過於在曠野中狂奔的阿力克,它撒著歡的跳啊,叫啊,如果不是因為我滿腦子裡都在計算著時間和想著找冷凝風報仇的事情,我想我也會被它感染的,但是一路上,我心情倒是舒緩很多。
我仍然擔心著,克魯奇的話讓我充滿了莫名的恐懼,他那句“向這個世界的每一次索取都要付出代價。”讓我有所遲疑,是否我應該血腥冷酷的報復冷凝風,或者,就這樣放過他算了?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就這樣放過他,我咬牙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