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此刻對你沒有半分旖思,而且兄弟之間不都是如此的麼?而且天氣這麼冷,取暖也是好的。”更重要的是他發現抱著他的感覺是如此的特別。
“你倒是跟任逍遙一樣歪理那麼多!”負清風不自覺的說出這麼一句話,話出口氣氛又短暫的安謐,很快又聽到了耳畔傳來的笑聲。她怎麼忘了雲天卻與任逍遙是師兄弟來的,雲天卻肯定知道所以才會有這一瞬間的反應罷。
“與任逍遙一樣?是麼?我與他很像麼?”聽到任逍遙三個字,雲天卻難免有些怔愣,一想到師父的話他就覺得頭疼,其實那時候他也是有記憶的,儘管模糊,都過了這麼多年怎會不模糊,不過他一直都知道任逍遙是他的師兄。其實師父一直都在惦記師兄,每年都會畫一幅畫像,從師兄離開,現在已經二十年,不,應該是二十一年了,師父也畫了二十一張師兄的畫像了。這個死老頭太好面子了,明明很想好師兄回來,卻一直都開不了口,這一晃就是二十過去了,他看著都著急。
他下山之後也曾用別的身份找過師兄,勸他去看師父,可每次的信都是石沉大海,其實他知道以師兄的聰慧定能猜到是他,所以才故意不理的罷。他也明白了,解鈴壞需繫鈴人,這個結是他們師徒自己種下的,還得要他們師徒自己解開。這次在冰城見到師兄,他原本很開心,雖然常常聽到他的傳言他卻一直不曾見過他,四國傾亂的時候每當與雪國交戰他都會想法子避開,師父說過他不想看到他們師兄弟相鬥,他這才避開,算起來,那次在畫舫上是他與師兄的第一次相見,但明顯的師兄很討厭他,一見面就叫他臭小子。
他真的不明白他們師徒倆,其實他很無辜的好不好,他那時只不過是個三歲的小娃娃而已。
“有時候。”負清風故意回答的模稜兩可,想到任逍遙離山出走的原因就不覺笑了起來!
聽到那笑聲,雲天卻這才回過神來,“你笑什麼?”他似乎也沒說什麼好笑的話罷?
“沒,沒什麼。”負清風輕咳一聲止住笑,推開了肩上的手臂,轉身將馬背上的酒囊拿了下來,“喝酒麼?”
看著那酒囊,雲天卻一怔,伸手接過,“喝!俗話說的好酒逢知己千杯少,來,我先敬你!”語畢,仰首便是一大口。
“不用了,你自己喝罷。”負清風搖搖手,推開了他遞過來的酒囊,她這個一杯倒就算了罷,她怕喝了誤事兒,晚上還得進宮。
“啊?你不喝?”雲天卻一臉的錯愕,原本白皙的俊臉竟然慢慢染上了粉色,看著眼前那絕色的小臉,只覺得一股眩暈直衝腦門,視線開始模糊起來,不由得伸手握住了負清風的肩膀,微微甩了甩頭,“你,你別亂晃啊?我看著頭,頭暈…�
“我沒晃。”負清風聞言疑惑的皺眉,對上那雙迷離的桃花眸,粉色的雙頰,頓時有些僵了,“雲天卻,你不會罷?你可不要告訴我,你是一杯倒?”天!她還以為她是酒量最差的了,沒想到今天又碰上一個!
“我才不是一杯倒呢?平常,平常我可是,可是能喝三杯的,不過,你這酒,酒有問��雲天卻已經有些搖搖欲墜了,雙手反射性的握緊了掌中纖細的雙肩,藉以支撐自己,糟了!頭,頭好暈,好暈啊!
負清風怕他摔倒,趕緊伸手扶住了他的手臂,“雲天卻?雲天卻,我告訴你,你可別暈倒啊!我不會管�一”話音未落,只覺眼前一暗,黑影壓下,當即一驚,急急的轉頭,他的唇在臉頰擦過,整個人倒在了她身上,差點將她壓垮,“雲天卻,你,你還真暈�…喂!喂?你不是能喝三杯的麼?怎麼才一杯你就倒了?喂,雲天卻你醒醒?你醒醒槽
不會罷,老天爺你在開什麼玩笑?竟然丟了個大麻煩給她!
真是糟了,那酒好像是最烈的一種,雪地裡馬匹身上都會帶一壺,禦寒用的。可她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