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說了,肌膚相親就是夫妻了,要不是人家死死的拉住衣服,現在肯定就不能和媳婦你成親了。”
容恆一臉委屈的瞧著秦惜。
秦惜聽的目瞪口呆,挺容恆話的意思,分明就是這府裡除了一個王妃,沒有待他好的人啊。連小狗都敢欺負他!
還有那個綠蕪,她口口聲聲說已經是容恆的人了,該不會是她自己想勾引容恆,所以才自導自演了這麼一出好戲吧。
“媳婦,以後有你在,我就不怕了,媳婦你一定要好好保護我哦。”容恆依偎在秦惜的肩頭,小臉在她脖頸上蹭啊蹭,兩隻手也緊緊的抱住秦惜的胳膊。
秦惜嘴角抽搐,捏捏容恆的鼻子,“你怎麼讓自己混的這麼慘的。”
“嗯哼,媳婦你不是跟我差不多嘛。”
秦惜一愣,隨即一笑,可不是嘛,她在秦家的時候處境和容恆也沒差多少嘛,或者說比容恆還要慘一點,容恆起碼有個有權勢的母親護著。她在秦家處處危機,人緣就別說了,也是差的緊。除了娘院子裡的人,和秋意她們幾個,好像每個人都不怎麼待見她。
她不由得咧嘴一笑,“咱們兩個還真的差不多呢。”
“是啊是啊,真好啊,媳婦,咱們這算不算是天生一對啊。”
秦惜眉頭一跳,真好?這也算好啊?
躺了一會兒,背脊上寒氣直冒,秦惜坐起身子,也把榮恆給拉起來,“別躺著了,地上太涼了,等會兒衣裳都要溼透了。”
“哦。”榮恆乖巧的起了身,拉住秦惜的手,“媳婦咱們回去吧,明天再帶你來玩兒。”
“好!”
兩人回到了院子裡,剛走進屋,綠蕪瞧見容恆狼狽的樣子就瞪大了眼睛,慌忙上前去脫容恆的衣裳,邊動手邊大聲叫道,“二公子,你怎麼弄成這樣了,老天,讓王妃瞧見了還不心疼死……”說著,綠蕪瞪了秦惜一眼,這會兒沒有王妃和太后給秦惜撐腰,她一點都不怕這個少夫人,她埋怨的道,“少夫人,您不知道二少爺身體不好嗎,怎麼能讓他弄成這個樣子,萬一二少爺生病了,誰承擔的起這個後果!少夫人,您年紀小貪玩奴婢能明白,可是二少爺和普通人不一樣,您以後若是要玩,就帶著您的丫鬟好了,別折騰我們二少爺了。”
呦呵!
這小丫頭竟然以長輩的身份來訓斥她?
秦惜嘴角攔住正欲上前的秋意,笑吟吟的走到綠蕪身邊,瞧著她的手放在容恆的衣襟上,而容恆則是拉緊衣襟防備的看著她。
一步步走到綠蕪身邊,帶著強勁的壓迫感。
“你……你幹嘛?”
“這就是你和少夫人說話的態度?”秦惜一點面子都不給她留,一把推開她,擋在容恆面前,“一個小小的奴婢竟然也來敢管主子的事情了,誰給你的權利!”
“奴婢……奴婢只是關心二少爺。”
“我瞧你是想爬上二少爺的床,把我這個正室夫人壓上一頭才對吧!”秦惜面上的笑容褪下去,轉而換上一副冷厲的模樣,“別給我來那一套,別以為今兒個的事情有王爺給你撐腰你就有後臺了,惹惱了我,直接把你趕出院子!”
“你……你、你憑什麼,我是少爺跟前的貼身丫鬟,我伺候少爺都十多年了!你又什麼資格把我趕出去!”綠蕪挺起胸脯,說著委屈的瞧著容恆,語氣立馬一軟,“二少爺,您忘了奴婢對您的好了嗎,這些年來都是奴婢在伺候您啊,奴婢……奴婢待您那樣好,什麼都給您了,您要為奴婢做主啊。”
“什麼都給我了?”容恆撓撓頭,疑惑的道,“你給我什麼了啊?”
綠蕪面色一僵,絞著手中的帕子,跺著腳做害羞狀,“您……您怎麼問奴婢這麼羞人的話,奴婢的身子都給您了啊。”
秦惜目光淡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