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念頭有些奇怪,滕飛也搞不懂是為什麼。
“那,我還能見到你嗎?”滕飛鼓起勇氣,看著6紫菱問道。
6紫菱一雙清冷的眸子,猶如秋水般純淨,看著滕飛,靜靜的說道:“也許吧。”
又是這種模糊的回答,滕飛翻了個白眼,把衣服披在身上:“我回去了,明天再來!”也沒回頭,只是伸出一隻手,在背後搖了搖。
6紫菱那張清冷豔麗的臉上,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如水中悄然綻放的一朵白蓮花,靜謐,純潔,一塵不染!
已經兩個月了,八大家族失竊的風波,依舊沒有平息,但滕家鎮,也不像數月前那樣風聲鶴唳了。
自從跟拓跋家的拓跋敏洪生過一次衝突之後,滕飛就再沒見到拓跋敏洪,也沒有再見到那個沉穩的青年和那個漂亮的少女。
那天生的事情,就如同一陣清風拂過水麵,並沒有泛起什麼漣漪。
走在滕家鎮的石路上,滕飛腳步輕快,心裡想著,一會回到家族後,要如何跟爺爺解釋,自己突然間成了八級真氣大武師的事實,總之,就算爺爺怪罪下來,也要把這件事說清楚,青原州書院,是不會去的!
這時候,前方忽然間傳來一陣嘈雜的聲音,很多人都往那邊聚過去。
滕飛眉頭微微皺起來,這世界崇尚武風,清平府這裡更是民風彪悍,打架這種事兒並不稀奇,他沒什麼看熱鬧的興趣,準備繞過那些人回家。
卻忽然從那邊人群中,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拓跋敏洪,你這個無恥的東西,打不過我,竟然找幫手,你還要不要臉?”
滕雷?滕飛眉頭微微皺起來,滕雷這人,心高氣傲,有點小心眼,不過人卻並不算壞,比起滕山來,要強得太多。
至少,滕雷在外面,從不輸滕家的名聲,而滕山,這個二階八級的鬥師,卻跟拓跋家的幾個少爺,關係處的非常不錯。
從這一點,滕飛就很不喜歡滕山,覺得他那人太假,城府太深。
心裡想著,滕飛朝著人群走過去。
“啪!”
一聲清脆的耳光聲,伴隨著滕雷一聲慘叫,一個不屑的聲音響起:“這,就是滕家的子弟?真是弱的夠可以,拓跋敏洪,就這種廢物,你都打不過?”
“那個,五哥,滕雷比我大了一歲多呢!”拓跋敏洪的聲音帶著幾分小心和得意:“這不,有五哥幫我出氣,滕雷算個什麼?”
“拓跋敏洪,你不是男人!哎呦……”滕雷話沒說完,就傳來一聲慘叫,隨即大罵道:“滕山,你也是滕家的子弟,你就眼睜睜看著我被拓跋家的人欺負?”
滕飛從人群中擠進來,如今他的實力,想要擠開這些看熱鬧的普通人,輕而易舉,大家都光顧著看熱鬧,都在擁擠,也沒人注意到滕飛。
滕飛看見滕雷倒在地上,嘴角和鼻子都在流血,臉頰腫的挺高,加上滿臉的血,看上去十分駭人,身上衣衫殘破,沾滿了灰塵和腳印。
一個高高瘦瘦的年輕人,站在滕雷的面前,腳踩著滕雷的胸膛,不讓他起來。
而那邊,滕山的臉上,還帶著一絲笑容,正跟幾個拓跋家的少爺聊天,聽見滕雷的話,滕山的臉色沉下來。
“滕雷,你休要胡言亂語,今天這事兒我看得清楚,分明是你上來挑釁,被人教訓,也是應當,什麼滕家拓跋家,大家都是滕家鎮的好鄰居,我跟幾位拓跋少爺都是好朋友,你嚷嚷個什麼,不是要我難做嗎?”
“算了算了,滕山兄弟,大家都是朋友,何必呢,王公子,看在我的面子上,別跟他一般見識了,好吧?你是敏洪的五表哥,幫他出出氣,也就可以了。”這邊拓跋家的一個十**歲的年輕人,笑眯眯的說道。
那高高瘦瘦的年輕人嘴角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