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嚇壞了?”謝詡凰皺眉。
管事抿唇笑了好一會兒,才說道,“昨個晚上在大門外吐了,他非要扒了人家冥河的衣服看人家身材好不好,在園子裡追了好幾圈。”
謝詡凰嘴角一陣抽搐,知道她喝醉了沒個正形,可昨晚惹得事兒也太多了。
“好了,你下去吧,我過去看看她。”
她一路尋到了晏西房裡,一扒開門便是撲面而來的酒氣,她把門窗都開了透氣,到床邊推了推還睡著的人。
晏西打著呵欠翻過身,睜開眼見是她,“怎麼了?”
“你還問我怎麼了,你知道你昨晚都幹了些什麼,差點沒害死我?”
“我幹什麼了?”晏西撓了撓頭,硬是想不起來自己幹了什麼好事。
“你當著燕北羽一口一個大嫂的叫,他現在還在讓天機閣的人查晏九的底細,你說你幹什麼了?”謝詡凰沒好氣地教訓道,早知道她喝醉了會鬧出這麼些事,當時就不該一時心軟讓她過酒癮。
“啊?”晏西驚得一下從床上坐起,緊張地問道,“那現在怎麼樣了?”
“晏九不怎麼露面,這回又是易容進京的,應該一時間還找不出來他。”謝詡凰道。
“那就好,不然九哥非得殺了我不可。”晏西長長地舒了口氣。
“還有,你昨晚追著冥河要扒人家衣服怎麼回事?”謝詡凰擰著眉,一臉地無法理解。
“扒他衣服?”晏西皺著眉想了想,好像自己昨晚是追著什麼人滿園子跑來著,不過最後扒沒扒成倒也記不清楚了。
“全府裡的人都知道,你昨天追著人家要扒人家衣服,看人家身材好不好,你說你……”謝詡凰說著,無語地撫了撫額頭。
“好啦,我一會兒去跟他賠個不是,總行了吧。”晏西道。
“你自己知道就好。”謝詡凰道。
“還有事嗎,沒事我還要睡會兒。”晏西打著呵欠道。
謝翊凰無奈嘆了嘆氣,起身離開。
晏西一覺睡到了下午,填飽了肚子才想起要去找冥河道歉,哪知在府裡找了一圈也沒找著人,於是向管事打聽道,“看到冥河在哪裡沒有?”
管事一見她,想到昨晚的陣仗不由笑了笑,說道,“他在王府外面。”
“外面?”晏西皺了皺眉,一邊朝外找,一邊咕噥,“不就扒個衣服,又沒強上他,至於躲成這樣?”
管事一聽一陣惡寒,早聽說北齊民風剽悍,沒想到女子都大膽成這個地步了。
晏西尋到了王府外,才找到一身灰衣,頭戴斗笠的人,大步走了過去“喂,你跑這來幹什麼?”
冥河瞥了她一眼,並沒有搭理。
晏西繞著他轉了一圈,挑眉問道,“難不成因為昨晚我扒了你衣服,你就怕得躲到府外來了?”
冥河明顯被氣得不輕,轉身朝王府內走,不願意跟她說話。
“喂,我倒是把你扒成什麼樣了,脫光了嗎?摸了你胸肌嗎?”晏西跟在她身後饒有興致地問道,只可惜自己當時喝多了,現在腦子裡完全記不住到底幹了什麼。
王府來往的僕人一聽,紛紛繞道而行,瞧她那樣子莫不是還要把人再扒著摸一遍才甘心?
“你到底是不是個女子?”冥河頓步,轉身咬牙切齒地問道。
晏西愣了愣,笑嘻嘻地道,“我不是女的,難道你是?”
“是個女子,滿嘴這些沒皮沒臉地話,你……”
“這就叫沒皮沒臉了?”晏西摸了摸下巴,問道,“那我給人講葷段子,跟下屬一起喝花酒算什麼?”
“你……不知羞恥。”冥河說罷,大步走開,不願再跟她多待一刻。
“喂,你走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