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蘿不耐煩的聲音傳來。
“好了,好了。”
衾嫆拿鞋子在地上搓了搓,將砂子掩埋住“穢物”,實際上卻不動聲色地踢著石子擺了個方向的提示。
隨後又怕被阿蘿發現,幾步往前,“呀,有蟲子!快走,快走,好惡心!”
她說著,沒有拿珍珠的手抓住了阿蘿的一隻袖子,故意示弱膈應對方。
果然,阿蘿對她這世家嬌女的做派一陣惡寒,擰著眉頭甩開她,衾嫆順勢站不穩一屁股坐在地上。
“啊——”
同時,瞧瞧將手中的珍珠彈出去,落入叢林中,以及大漢們看不到的路邊。
因為她的尖叫聲,阿蘿便也聽不見珍珠破空之音。
她更不會想到,衾嫆曾經吃過不少沈寄年給的補藥和解藥,以至於對許多毒都有了很強的抵抗能力。
這軟筋散確是厲害霸道,叫她使不上力氣,但大漢給的那半粒解藥,結合她的體質,倒是將軟筋散的毒解了一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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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大半,就足夠她活動了。
她到底不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柔弱婦人,這一大半就能夠用上一些功夫。
只不過,怎麼都不是這群人的對手,她只能是給楚漓留下線索,拖延時間。
“真是麻煩。”
阿蘿看著軟綿綿地爬起來的衾嫆,氣不打一處來,哼了一聲,然後轉頭就先走。
這些天衾嫆的表現實在是太好,且離不開孩子,只要孩子在他們手裡,這女人就軟肋被拿捏住,根本不敢耍花招,這叫阿蘿很滿意。
只是,這女人嬌氣得很,更別說小娃娃了,那更是個磨人的,中途娃娃哭鬧不止,原是衾嫆奶水不足,無奈之下,阿蘿在一個村莊前停下,抓了一個正喂孩子的婦人,讓其弄了一碗奶水,小娃娃喝下後才安生了。
但阿蘿又不能對這個娃娃下手,倒不是惻隱之心,而是……這孩子是籌碼,也是他們要找的關鍵人。
衾嫆走在後面,心裡卻是祈禱著楚漓能夠發現她留下的線索。
她身上的衣裳被阿蘿燒了,要不然,身上佩戴的香囊裡,其實有沈寄年給的解毒丹。
現在,她什麼武器和藥都沒有,只能寄希望於楚漓來救她們母子。
楚漓在查到線索後,便親自帶著暗衛營救妻小。
隨後在這片小路上,發現了衾嫆留下的線索。
那珍珠是他給她買的一對耳環上的墜飾,色澤很好,所以趕夜路時,他發現了。
隨後,便是順著林子找,便找到了衾嫆留下來的“石頭”。
是一個指向南方邊境的指示標。
南疆。
果然是南疆。
楚漓握著手中的珍珠,抿緊了唇線,望向漆黑的天空。
心裡一片怒火,若是叫他抓到賊人,他發誓,一定要替姣姣和安哥兒討回這筆賬!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