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這裡是長房,媽就該由我們供養。我們那廚房改到另一邊了,舊那個廚房裝修成了小客廳,可以讓媽和教友在那裡做禱告。”
“沒錯,就是這樣。”四伯目光大盛,覺得四伯母說話比七伯還要厲害,她連“禱告”這詞都用上了,多用心!
文綠竹看大家這個樣子,就知道翡翠手鐲肯定沒丟。如果丟了,她這兩個伯父此刻的表情肯定如喪考妣,不會像現在這樣鎮定。
“這事等媽出院再說吧。”文爸爸說著,又看了看文志遠,“志遠說報警,我也同意。咱村裡有壞人,總得逮出來吧。不然下次還摸上門,或者摸到遊客屋裡,那可怎麼辦?”
關於這件事,陷入了爭論中。
文奶奶要面子,死活不願意報警把事情鬧大。她覺得現在村裡人知道,也就悄悄說兩句閒話,沒什麼大不了。但是如果報警了,那就會鬧得整個鎮子都知道,她丟不起那臉。
最後沒辦法,文志遠提議,讓調查的人暗中查訪,不會大張旗鼓,文奶奶這才勉強同意。
之後一連三日,一點線索都沒有查到。
而文奶奶住了三日,倒是可以出院了。
四伯和七伯都搶著要養文奶奶,文爸爸自然也是極力邀請的。
最後文奶奶拍板,住到了四伯家裡。
四伯母是個談判高手,戳中了文奶奶的兩處大穴——有獨立的廳堂讓文奶奶和教友做禱告,住在長房天經地義、不住反而丟臉。
這時已經到了十一月中旬,謝必誠出差回來了。
夫妻倆過了香豔的一晚,次日上午謝必誠跟文綠竹商量事情。
“之前舅舅和舅媽不是把四合院以及一些財產給了我們的嗎?我想還給舅舅和舅媽,你願意嗎?”謝必誠問道。
文綠竹一愣,眨眨眼道,“我沒意見啊。怎麼了,舅舅和舅媽現在經濟困難了嗎?”
“沒到那地步。”謝必誠說道,“我舅舅是研究金玉的,很多年前就不幫人掌眼了。可是最近我才發現,他又開始幫人相看了,有時還會出門去海淘,我猜測他是想多留點東西給樂樂和暢暢。”
文綠竹想了想說道,“我覺得吧,舅舅不告訴我們這事,明顯是不想我們插手。如果我們直白地把東西還回去,怕會傷了他們的心。不如這樣,我們悄悄把東西轉到樂樂和暢暢名下。”
文綠竹不是不愛財,但她僅限於夠花,夠買喜歡的衣服首飾打扮自己和家人,再留一部分應急。再多了,她用不上,因此拿出去了,也不會如何心疼。更不要說還回去的是李老爺子和李老太太之前分給他們的,以後的主人還是自己的一對雙胞胎兒子。
謝必誠笑著點點頭,“這是個好主意。”
夫妻倆商量完事情,便一起陪著樂樂暢暢坐在園子裡玩樂。
七伯提了兩個大大的柚子來串門,坐在旁邊慈眉善目地逗樂樂和暢暢。
自從手鐲事件發生之後,七伯就愛上了來謝家串門,每次上門都不空手,言行舉止比過去客氣了很多。
文綠竹覺得他態度變化得如此明顯,動機如此不純,實在是夠丟臉的。可她又不能跟七伯直言,讓他別這樣前倨後恭的。
“樂樂和暢暢長得真好,一看就是小機靈。”七伯是個妙人,說起好話來,也能說得很好聽。他在外頭闖蕩過,知道不同的人喜歡聽不同的話。
例如現在在她和謝必誠這兩個父母面前,就喜歡讚樂樂和暢暢。
“是很機靈。”文綠竹笑笑,拿著搖鈴逗弄樂樂和暢暢。
七伯又說了幾句,便起身告辭了。他也知道要討好人,第一要務就是不惹人討厭。
文綠竹見人走了,便嘆了口氣。
謝必誠說她,“你不想理會,就別理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