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前一步,做出幫它看著地樣子,它才再次展開抓蟲大業。屍蟲如果暴露在空氣中對人沒啥威脅,蠕動的速度也慢,如果鑽入肉裡那是蚯蚓變龍,神通廣大,很難抓到。
“老漢快點,叫上十幾個人,背對著花旦姐圍一圈。”我看到小姑奶奶抓了十六條屍蟲,它遲疑了一會,翻得蛇鼠的屍體到處都是,鋒利的爪子伸出貓掌又縮了回去,我才想到一個臉紅的問題。
屍蟲不鑽汗毛眼之外,啥子洞都鑽,人體除了七孔,還有別的地方啊!
李老漢在我的示意下明白了啥情況,他和臺上幾人在粉末外圍先擋上,又對著臺下的人喊:“膽子大的上來幾個,你們幾個別墨跡了,拿出點血性,別丟姓李的臉。”
幾個三十到四十多的爺們被老漢罵的屁都不敢放,顫顫巍巍的爬上臺,看樣子很不情願。
“班主,您叫個妹娃……”我走到班主身邊,對著花旦下身看了一眼,沒再說下去。班主強忍著顫抖叫了幾個人,但那些女戲子都嚇的連路都走不動,哪還敢動手?
小姑奶奶等不急了,喵叫一聲,再次伸了伸爪子又縮了回去,舌頭在嘴上打轉,始終沒下爪子。陶家的教導真的很神奇,陌生人不對小姑奶奶造成威脅,它絕對不會對人動爪子,上次抓大嫂那是她兩認識。
人們圍出人牆,但是沒人敢脫花旦衣服也是白瞎。我也急了,藍色粉末散發氣味的時間有限,沒有氣味籠罩,屍蟲再鑽回花旦體內那再也弄不出來了,直到成熟期才會再出來,到時候花旦只有一個結果,死。
我把嚴重性變個方告訴班主,班主也擔心的乾著急,最後看著我說:“小先生,要不……”
“對啊!小先生,對付這種奇物,我們都沒經驗。”李家老漢弄清楚情況,在一幫幫腔。
我連連搖頭,打死也不幹這種壞人清白的事情。最後一咬牙,我看著小姑奶奶說:“要不,我讓它動手。”
花旦穿著戲服,裡面還有外衣,內衣,等小姑奶奶抓破衣服,不定時間早就過去了。
兩老對視一眼,用眼神交流一番,都搖了搖頭。人老成精真不是玩笑話,他們見我的神情猜不透藥效的時間,也看出了時間緊迫。
“瑞芽,你上來。”李老漢呻吟片刻,對著臺下喊了一聲。
一直在下面緊張我的妹芽,拔腿跑過來,她激動過頭的差點摔倒。我見著是她,眉頭一凝,撒了個小謊:“七月半出生的妹芽碰不得!子時出生得娃兒都碰不得!”
老漢有些惱怒我雜不早說,著急把妹芽轟走,生怕她沾上不乾淨的東西。
我倒不怕瑞芽沾上髒東西,而是人言可畏,碰過這種異蟲誰曉得背後別人怎麼說她?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我也有私心。
看著時間過去,小姑奶奶越來越煩躁,我也管不了那麼多,讓人圍緊了,扒開花旦身上的老鼠和蛇,脫掉她的鞋子,衣服,褲頭……小奶奶爪子伸進襪子裡抓了一條屍蟲,在褲腿裡找了好幾條,等到小姑奶奶再不看衣物,我知道里面沒了蟲子,拿著褲子甩了甩,才確定沒有。
剛準備幫花旦穿褲子,那曉得小姑奶奶蹲在花旦小腹,放著幽光的眸子頂著花旦那處不放,急的抓耳撈腮,喵喵亂叫。
“媽的……裡面還有!”我暗自嘀咕一聲,拿出最後僅剩的一點藍色粉末,遲疑片刻,掏出口袋裡的雕刻刀對著指頭劃了一下,疼得冷吸了一口氣。
藍色粉末配合人血,散發出來的氣味對屍蟲的吸引力最大。粉末倒在花旦腿上,我把血滴在上面,散發出來的腥臭味比之前膿了更多。
圍著的人牆聞到氣味,有人忍不住要吐,李老漢挺著有些佝僂的腰桿,嘴裡直直的噴出食物,說:“崽子們要吐,都給老子站直了吐。”
老漢這話一出,一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