較自私,旁人死,總比身邊的人死比較好。”
以老子的脾氣,被誤解了絕對不會解釋,但瑞芽的事讓我學會了表達。有些事情要說,不說,別人怎麼知道?等以後弄清楚誤會,可能已經物是人非。
多了一根血線的透明屍蟲快速的從花生香手上飛了出去,屍蟲吐出六根血線圍繞著六個女人翻飛。
“哼!好感人啊……”小然陰陽怪氣的說了一聲,一頭鑽進了牌位。“找麻煩的人要來了,再不拉走她,你的紅顏知己等著被追殺吧!”
我感覺特無辜,老子要給花生香講清楚?你不讓。人家跟著我,總不能讓她出事吧?出於對自己人的好,您也發脾氣。
“別管她們了,咱們快走。”我焦急的要扯花生香,桃子嬸突然出手,一腳把我踹進了一旁的麥田,翻了好幾個跟斗。
真他孃的疼。
“啥意思?”我齜牙咧嘴的爬起來,不爽瞪著眼。桃子嬸嚴肅無比的說:“趕屍匠的墓是你小堂叔發現的,正宗的蠱道趕屍術能重現人間,也是由他引起的。你小堂叔跟你一個德性,事情因他而起,如果這六個女人死了,他就算下十八層地獄,也會爬出來。”
“他死了,他剩下的事,我得負責。”桃子嬸深深的吸了口氣,態度很堅決。
我也大概瞭解桃子嬸的性格,只要沾上小堂叔,誰跟她叫板,她都六親不認的跟誰拼命。
“救吧!救吧!反正事兒不能善了,把您控制的屍體都叫來唄!”
夜幕中的人影由遠而近,看樣子有五六個。我抽出背後的圓規,無奈的撇了撇嘴,跟桃子嬸簡單說了下戰鬥方針,我朝黑暗中的人影迎了上去。
六個人,不久前在槐樹林前見過三個,還有三個很陌生,有個面黃肌瘦的老頭眼神渙散,走路都要人扶著,看來他就是控制剪紙的人。
“站住。”
在離他們十多米遠的地方站定,我用力捏著圓規,斜指著地上。桃子嬸緊隨其後,站到我身後,笑咪咪的看著六人。
沒有任何前奏,剪紙人點了點頭,其中兩個老頭腦門上冒起淡淡的精氣狼煙朝我衝了過來。
剪紙人的元神見過六個女人,他們如果喊村裡人過來,我們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他們沒有,說明他們懷著殺心。殺人從來不是兒戲,誰在殺人前講廢話?
“嘭!”
一根半米多長,有正常茄子粗細,頭上還有個圓球的棍子,重重的砸在我後頸。
“用力點……”
脖子都快被桃子嬸給抽斷了,卻沒有暈過去。我再次咬牙低吼一聲,桃子嬸掄起被她稱為大寶貝的怪異武器,對著老子後頸又是一下。
武者來的快,桃子嬸打我的速度也不慢。其中一個武者本來要攻擊我,見桃子嬸把我敲暈,他陷入了短暫的失神。
“人家其實是臥底啦!”桃子嬸妖媚的對著攻擊她的武者拋了一個媚眼,那武者也是一愣。
嘭!
大寶貝帶著風聲準確無比的敲中了武者脖子,武者比老子幸福,一下就被敲暈了。別以為武者很垃圾,桃子嬸能一個人在鬼屋對岸的亂墳崗出入自由,如果體力不行,光靠蟲子早累死在裡面了。偷襲都無法把人放倒,那也太沒水平了。
這還沒完,一隻好大的蜘蛛從桃子嬸袖子裡爬出來,跳到武者脖子上,然後武者整張臉就黑了。
於此同時,我被桃子嬸一棍子敲出的元神,抽出了與牌位相合的公主令。元神快速的閃動,繞過攻擊我的武者,朝著遠處的四人衝去。
“天兵急火,出!”
遠處的四個傢伙也不傻,見情況不對,其中一個點燃了一張符紙,他盾出了元神。另一個蹲著馬步,手上快速的捏了一個手印,瞬間元神出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