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南國一個小鎮上,被那些人嚴刑拷打,一開始他們以為我是宗家人,後來知道我只是一個大夫,就算是這樣,為了獲得一丁點線索,他們傷了我的手。”墨鵲舉起雙手,“你想想看,我一個外人都受了這樣的傷,宗珂會如何?”
墨年嚥了咽口水,覺得喉頭一緊,墨鵲繼續說道,“墨年,你也認識宗珂,他把風度和氣節看的比什麼都重要,要從他嘴裡得到什麼訊息,豈不是比登天還難?”
“那、那又怎麼樣。”想象著宗珂堂堂風流公子,會被嚴刑拷打,墨年也覺得有些堵得慌,但這不是墨鵲有私心的理由!
“每日他被拖出去審問,為了那些他不知道的線索,忍受各種酷刑,捱了一天又一天,晚上在神志不清的時候,叫的卻是主子的名字。我在一邊看著,實在是覺得於心不忍,你設身處地的想想,就算是為了主子,我也要讓宗珂見主子一面啊!”
墨年舔舔唇,這的確很難選擇,宗珂對於墨鵲來說是良師益友,更是榜樣,當看到崇拜的人被那樣對待,而自己卻能脫離苦海,墨鵲的內心是掙扎的,他每一刻都對自己的良心進行拷問,所以他才做出這樣的決定,為了能夠早點救回宗珂,能早點圓了宗珂見雲休的心願,這樣的私心好像也是可以理解的,墨年竟然不知不覺中就理解了墨鵲。
“唉,宗珂公子真是受苦了,不過你這樣又有什麼用呢,小姐的性子你是知道的,沒有人可以勉強她做任何事,如今更不是時候,小姐和聖子大人都要成親了。”墨年想想楚離歌即將要迎娶雲休了,更加覺得宗珂可憐了。
墨鵲離開了一段時間,自然是不知道此事的,驚訝萬分,“你說聖子大人要迎娶主子?主子也同意了?”
“對呀,兩情相悅才能在一起,就算宗珂公子多麼不容易,也不能勉強啊。”
墨鵲無奈的笑笑,“這可真是命了,宗珂註定與主子無緣,是我自作主張,真是大錯特錯了。”
雲休此時嘴裡開始嘟囔著什麼,墨年也不再和墨鵲閒聊了,附在雲休嘴邊聽著,好像雲休在說著什麼“報仇”“敏”“風神”“衛林”,還有幾個字根本聽不清楚了。
“墨鵲,小姐怎麼盡說胡話啊,眼睛睜著也怪嚇人的。”
“主子說什麼了?”墨鵲來到雲休床前,看看雲休的臉色,除了蒼白一點,倒沒其他可疑的地方。
“聽不明白。”墨年搖頭,她怎麼也無法把這些破碎的單字聯想到一起,況且又都是從未聽過的。
正當兩人愁眉不展的時候,墨素抱著雪媚娘進來了,看著兩人愁雲慘霧,便問道,“你們怎麼了?主子還好麼?”
墨素去找雪媚娘了,不知道剛才發生的一切,墨年和墨鵲默契的閉口不談,只說道,“主子在說胡話,不知道說的什麼。”
“哦,主子什麼時候才能醒來啊。”墨素抱著雪媚娘,放在雲休的身邊,“雪媚娘都想主子了,連最喜歡的松子都不吃了。”
雪媚娘也沒精打采的,蹦躂到了雲休的小腹上,墨年怕雪媚娘壓著雲休了,作勢就要把它抱下來。
誰知雪媚娘咕嚕一聲就鑽進了雲休的衣領裡,在衣領裡拱來拱去,希望雲休還像往常一樣摸摸它的小腦袋。
第兩百四十二章 楚離禎
“雪媚娘!”墨年輕喝,雪媚娘極有靈性的抬起腦袋,小眼睛圓溜溜的從雲休的衣領處看過來,墨年溫柔的喚道,“噓,快回來啊,給你吃最喜歡的松子!”
雪媚娘看看松子,又看看雲休,一張小臉竟然糾結起來,在松子和雲休之間做艱難的選擇。雲休眼睛睜著卻沒有反應,雪媚娘見雲休不像往常一般的回應自己,反而焦躁起來,在雲休衣領間竄來竄去,墨素一看這樣不好,便準備偷偷走過去,把雪媚娘抱起來,怎料還未行動,雪媚娘就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