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頭咕嚕一口咬在了雲休的頸子上。
“啊!”頸部的肌膚最細嫩,雲休此時雖然沒有完全清醒,但疼痛感還是有的,被雪媚娘這麼一下突然襲擊,疼的驚聲尖叫起來,雪媚娘卻死死咬住雲休的脖子不肯鬆口。
墨年和墨素突然慌了,一直以來雪媚娘都是乖巧的,從來沒有咬過人啊。還是墨鵲首先反應過來,卻礙於雙手無法動彈,急著叫道,“你們愣著幹嘛呢?!”
“哦!”墨年衝上去要抱雪媚娘,卻發現雪媚娘像中了邪一般的脾氣暴躁,咬準了不放口,墨素只好拿起手邊的一塊絹布,跳到雲休的身邊,趁墨年吸引雪媚孃的注意力,然後一把將雪媚娘包起來,然後生生的拽開。
就在雪媚娘鬆口的那一瞬間,雲休的鮮血噴湧出來,噴了墨年一臉。
墨年草草抹了一把臉,只好把手覆在雲休的頸部止血,看著墨鵲喊道,“怎麼辦?怎麼辦?怎麼會這樣!”
墨素抱著裹著雪媚孃的布袋子,小傢伙還不安分的在布袋子裡撞來撞去,好像要衝破袋子出來,墨素氣起來衝著它的小身體打了一下,“小東西!你怎麼這麼壞!”
雪媚娘被這麼一打,反而更激動了,在袋子裡怒吼起來,發出急促的喘息聲,墨鵲和墨年卻顧不上管雪媚娘,墨鵲讓墨年小心的鬆開手,墨年卻搖頭,“我能感覺得到,傷口很小,可是很深,你先想想怎麼辦,我再鬆手。”
雲休此時竟然平靜了下來,眼睛也閉上了,墨鵲突然想起了一種可能,“主子剛才不清醒大概是因為毒血在體內衝撞所致,如今雪媚娘陰差陽錯的咬了一口,在頸部放了點血出來,淤血疏通了,減少了體內的壓力,是不是反而好些?”
“啊?”墨年聽不明白了,流這麼多血反而是好事?
“你把手拿開,我先看看情況。”墨鵲點頭示意墨年,墨年只好輕輕的移開手,果然雲休耳後的頸部有兩個小洞,汩汩的往外流著血。
看著血的顏色竟然還有點發黑,墨鵲對墨年說道,“你趕快去清洗一下手上臉上這些血漬,免得也中毒了,這毒是越國來的,到底我對這毒也不是完全瞭解。”
墨年一聽自己也有可能中毒,嚇的一張小臉唰的就白了,趕緊沉著臉跑出去清洗。
墨鵲則坐在雲休床前用手邊的東西覆在雲休的頸部,一點一點的吸著雲休頸部流出來的汙血,知道血變成暗紅色才為雲休止血上藥。
墨素看著雲休又損失了這麼多血,擔心就這樣失血過多死了,“主子才失了許多血,今天又流了許多,不會身體裡只有一點點血了吧?會不會死啊?”
“主子的確很虛弱,可是若是不放血,她就會一直像個活死人一樣,失去的血還可以慢慢補,但是以現在的情況來看,楚國危機四伏,我覺得主子應該不會願意自己一直以這樣的狀態活著。你覺得呢?”
墨素點點頭,“可是即便是這樣,主子就能好起來麼?”
“不知道,不過總比只能瞪著眼睛好吧。”墨鵲苦笑了幾聲,指著雪媚娘說道,“這小傢伙真是亂來,好在沒釀成什麼禍事。”
墨素見雪媚娘安生了一會,便把它從袋子裡放了出來,小傢伙兩眼汪汪的望著墨素,小腦袋也蹭來蹭去的,全然不似剛才的那般激動了,墨鵲失笑,“這小傢伙難道真的那麼有靈性?不會是故意咬了主子一口吧?”
“怎麼可能……”墨素也望著雪媚娘,而雪媚娘縮成小小的一團,露出肚子乖巧的舔著毛,絲毫沒有意識到墨鵲的驚人言論。
……
楚離寰本就是靠著清虛的藥吊著命了,清虛一死,自然就沒有多餘的藥來維持楚離寰的命了,自從祈福儀式以後,蘭王日夜守在楚離寰身邊,下令各位后妃們跪守在殿外,后妃們哭的稀里嘩啦的,好像楚離寰已經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