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生,你和父親關係很好,你為他們報仇的心情我們也理解,我也想為他們報仇,可這不是賭氣或者一個人的仇恨,這是戰爭,不能意氣用事。”
我有些不耐煩:“這些我難道不明白嗎?子烈,你很清楚我的本事,只要你給我全部的人馬,我肯定讓蜀軍吃不了兜著走,不拿到法正的人頭,我決不罷休。”
曹休和姜敘互看一眼,一起搖頭:“不行,我們不會同意。”
我已經忍不下去了,猛地站起來:“你也說了,我不是徵求你的意見,而是命你將兵馬交給我。我不想說了,你不下令,就把兵符給我。”
曹休也惱了:“趙先生,我敬重你,卻無法容忍你無理取鬧。據我所知,魏王下令讓你在府中閉門思過,你應該在洛陽,怎會來此?若是奉命而來,只要你出示魏王的命令,我就將兵權交於你。”
“你……”我氣極了,卻是找不出話來反駁。
曹休冷笑道:“看來我猜對了,你是從洛陽跑出來的,又一次違反了魏王的命令。說句不客氣的話,先生現在可以算是一個逃犯了,你有什麼資格讓我交出兵權。”
他說的對,我現在也算一個逃犯吧,可沒有兵權,我怎能召集大軍去為呂布報仇。我氣,卻說不出道理來。
曹磊這個時候走進屋子:“父親,你們的話我都聽到了,我支援先生的決定。爺爺的仇一定要報,請父親允許孩兒跟隨先生。”
“放肆。”曹休氣的臉色鐵青:“如果不是你這個逆子不聽勸阻一意孤行,怎會造成這一慘事。你還不吸取教訓,還要意氣用事,你,你是不是要把我和沮城都搭進去,你才甘心。”
我起身往外就走:“曹子烈,你罵人不要拐彎抹角,哼,你以為不交給我兵權,我就無可奈何了嗎?我誓把法正的人頭拿來祭奠溫侯。”
曹休冷哼一聲:“對不起,我不能讓先生再違背魏王的命令了。”
我愕然回頭:“你想幹什麼?”
曹休不理我,而是高喊一聲:“來人。”門外馬上進來幾名親兵。曹休指著我道:“你們將趙先生請到後院休息。”吩咐了他們,曹休才對我笑笑:“委屈先生在此住上兩日,我自會安排兵馬將先生護送回洛陽。”
這些親兵毫不客氣地走上來將我圍住,我握緊了雙拳,想發作,卻忍了下去,冷哼一聲,跟著士兵向外走去,等我想好了辦法,再來奪取兵權,哼,曹休想和我鬥,差遠了。
混蛋曹休還真把我拘禁起來了,我像一頭被困在籠子裡的猛獸在房間裡來回折騰,門外的軍士肯定得到了曹休的囑咐,不管我弄出什麼動靜來,他們都不理不睬,氣得我把送進來的飯食都摔了出去。有心硬闖,卻無法獲取兵權,沒有士兵,我就沒有能力和蜀軍決戰,去刺殺法正,哼,光殺他一人根本就無法消除我的心頭之恨,也無法解除蜀軍對漢中的威脅。
夜已深了,我躺在榻上輾轉反覆無法入眠,想了無數法子,沒有一條能讓我順利獲取兵權。就在這時,一聲悶哼突然傳進我的耳朵裡,我立刻靠近了門口。不一會兒,外面的鎖被開啟,一個人影閃了進來,我一伸手,來人立刻趴在了地上,他動作也不慢,打個滾往旁邊躲,同時驚撥出聲:“先生,是我。”
原來是曹磊。等他從地上起來,我嘆道:“你來幹什麼?你父親知道嗎?”
曹磊小聲道:“我偷偷來的,小舅舅吃不下東西,娘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