訝:「人人都說我長得像父親,性格像母親。」
廣仁王:「……那便更糟了。」
因為察覺廣仁王對自己並無惡意,靳岄心中又滿懷即將與母親相見的喜悅,說話愈發自在舒展。
「對廣仁王來說,子望毫不重要。」靳岄又道,「你真正關心的是我娘親,那你為何不把她直接救走?是顧慮到赤燕和大瑀的關係?」
「當然。」廣仁王交叉雙臂抱在胸前,閉目道,「而且我不做無把握之事。如果救走她,她仍不肯隨我而去,那救她便沒有意義。」
靳岄看著他片刻,輕笑道:「原來如此,我是你討好娘親的籌碼。」
廣仁王的回答在靳岄意料之中,他並不覺得訝異。宋懷章這樣的地位權勢,他絕不可能為了一個曾經牽掛的心上人拋棄所有。
因情愛之事犯蠢是少年人的權力。愈是功成名就重權在握,愈是不可能輕易允諾,畢竟允諾一旦被旁人當真,實在可笑又可怖。
靳岄卻難以控制自己的回憶。他想起血狼山的鹿頭,馳望原的月亮,想起賀蘭碸所有不經思索的承諾,義無反顧的追尋。
夜色降臨時,車隊抵達了赤燕王宮。車子從側門進入,靳岄和廣仁王隨沉默的宮人一路前行,穿廊過橋,終於來到一處寬敞明亮的庭院。月色如燈,照亮院中潔白的石桌石凳。廣仁王停了腳步,往一旁讓了讓。
庭院中一位婦人緩慢站起,靳岄只瞧了一眼,立刻飛身奔去。
他急急撲進婦人懷中,還未喊出聲已經流下淚來。他已長得比岑靜書還要高了,在母親面前卻仍像孩子一樣。靳岄掙脫開她的懷抱,在她面前跪下連連磕頭:「子望來遲……讓娘親受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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