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不生氣了,嗯?”
面對常翊的態度,解臨安揉了揉圍巾,有點彆扭又有點開心,雖然心裡不滿總是被當做小孩子一樣哄著, 但是明顯的比起鍾玲,常翊更加偏癱自己。這樣想著,解臨安滿意的跳起來掛在常翊身上來了個熱吻。
常翊就喜歡解臨安這點小心思,特好哄。
一吻結束,常大狼在解小白兔的翹臀上又拍又捏過足了手癮,才依依不捨的放開衣衫凌亂滿面通紅秀色可餐的解小白兔。
“走吧,晚飯想吃什麼?”
“唔……菠蘿。”
“嗯,菠蘿燴飯?”
“好!”
“那你想怎麼報答我?”
“誒……喂!這裡是外面啊……啊!你的手放在哪裡啊!!”
門一開,解小白兔立刻埋頭捂著肥屁股飛奔進房間,砰地一聲把房門關上。常大狼將回家時繞路買的長毛地毯攤在書房門口,才心滿意足的哼著小曲進了廚房。
☆、命裡無時莫強求
要問解臨安最討厭的季節,不需要考慮,無疑是冬天。
月底的時候,天空飄起了小雪,一夜的時間,窗外一大片一大片的白色,像是往完美的畫作上突地潑上了白色顏料。真是敗筆,解臨安腹謗。但偶爾的時候,解臨安也會在窗前架起畫板,縮頭縮手的描繪窗外的景色。
每當春假來臨,常翊和解臨安就該商量假期的行程了。解臨安堅定不移的表示要去溫暖的南方過冬,他說想去澳洲,看袋鼠和考拉。常翊卻對埃及羅馬等歷史聖地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正當夫夫倆爭執不下時打算進行肉搏戰時,解臨安接到了一通電話,顯示的是未知號碼。
“喂,你好……嗯,是我。”
“……誒?”
打來的人是解瀚之解二爺的管家梁尤,年過花甲的老人聲音不可抑制的顫抖著,帶著滄桑以及死亡的氣息,一頭蓋過了解臨安的全部思想。
『臨安小少爺,二爺……走了。葬禮在明天,另外,有些東西,我認為還是交給您比較好。』
二叔,對解臨安來說,這兩個字承載著童年全部的親情。他從小就被趕到離解家主宅很遠的地方,在冷漠與蔑視中漸漸的沉澱,然而有一天,一個青年突然來訪,將他捧起來,護在懷裡。解臨安還記得,那個男人溫和的笑著,手拖著他的身體,聲音溫潤有力,說:“臨安,我是二叔。”
年幼的解臨安還不太懂二叔是什麼,但是心底坦率的承認喜歡上了這個溫潤如玉的男人。因為二叔的到來,他第一次在餐桌上有了挑食的權利,第一次被人抱著聽故事,第一次可以不用整天都待在書房裡,第一次在花園裡享受下午茶,第一次被人哄著睡著了……
那個時候解臨安就想,二叔,一定是和天使一樣的人。
管家說明來電的目的時,解臨安下意識的看向了日曆。十二月,離愚人節還遠……
解臨安沒有在電話裡問關於解瀚之的任何事情,連管傢什麼時候掛了電話都不知道,他愣愣的放下電話。在常翊擔憂的目光中,木木的豎起畫板。解臨安筆下的青年面容平靜,輪廓柔和,眼睛不大卻很亮,睫毛長長的,柔順的髮絲乖巧的散在頭後,論五官長相,都遠不如解臨安精緻,但是他嘴角邊淡淡的笑容,卻令人如沐春風,暖到心底去。用溫潤如水這個詞來形容他,再適合不過。
第二天一早,常翊將解臨安的圍巾手套給人戴好,解臨安嘴巴壓在圍巾裡,找尋著更多的溫暖,悶悶地說:“陪我一起去。”
“解家人都會去。”常翊邊給解臨安撫平衣服上的褶皺,邊平靜的說。
解臨安緊了緊握住常翊衣角的手,頭靠在常翊的胸膛上,聽著那沉穩有力的心跳聲。常翊的心跳聲就像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