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李天鈥那混蛋模樣?”
墨秉鄙夷地笑了笑,道:“李天鈥只是一條狗罷了,不足為慮,我說的是,他的主人。”
孔浩然呼吸微微停頓。
這個世上,誰能夠將李天鈥等學子全部收羅,令他們唯馬首是瞻?
墨秉深吸一口氣,道:“或許你們沒有注意到,李天鈥的隊伍裡有兩位特別的學子,一個叫羅威,一個叫蘇護翎,這二人俱是魂力非凡,絕世英才,實力不在李天鈥之下。”
“而且這二人心高氣傲,從不輕易服人,但是他們卻甘願屈於李天鈥的淫威之下。不過,這還不足以讓我震驚,讓我真正震驚的是羅威和蘇護翎的關係,他們是仇人,仇恨彼此,都恨不得咬死對方,但李天鈥背後的那個人卻能讓這二人放下私仇,合力為其效命。”
眾位魂師全部窒息。
墨秉沉思片刻,道:“在江東,能有實力辦到這件事的人不超過十位,太子孫隼算一個,白九幽算一個,此外,黃秋實、封飛卿、葉冷霜、魚幼微等人也有這種可怖的實力。”
頓了頓,墨秉的瞳孔緊緊收縮,“但是,白九幽不屑於做這種事情,葉冷霜更是不可能用李天鈥這種惡棍,而黃秋實和封飛卿早就與太子孫隼聯合,故而,留給我懷疑的物件實在不多。”
墨秉用他也感覺震驚的語氣道:“李天鈥背後的那個人不是太子孫隼,就是大唐門魚幼微。”
眾位魂師徹底驚愕。
孔浩然想了想,穩重的道:“李天鈥曾得罪過葉冷霜,也得罪過太子孫隼,這麼說,他應該是大唐門魚幼微的人。”
“有些時候,往往最不可能的可能反而是真的。”
墨秉搖了搖頭,道:“以我對大唐門第一小姐魚幼微的瞭解,儘管她十分喜歡不按常理出牌,但也絕對沒有沉淪到用李天鈥這種人的地步,更何況大唐門人才濟濟,排著隊也輪不到李天鈥。”
孔浩然驚了又驚,錯愕道:“李天鈥,他居然是太子孫隼的人,這……”
墨秉莫名地笑了笑,長嘆道:“只怕冥王谷試煉,處境最危險的人,正是跟在太子孫隼身邊的葉冷霜。”
孔浩然面色大變,寒聲道:“李天鈥既是太子孫隼的人,如果我們與他為敵,豈不是等於得罪了太子麼?”
墨秉冷冷一笑,傲然道:“太子孫隼與吾等一樣,也是江東學子,而這裡,進行的江東學院舉行的冥王谷試煉,如果我們連打敗他的勇氣都沒有,又如何獲得參加‘折戟沉沙’的資格?”
孔浩然默然,半響,他抬起頭,目光變得格外堅定,道:“墨老弟,一切全聽你的。”
也就在這時,遠遠地,一隊人馬緩緩走來,只有零星八個人。
這八人中有三位是江東學子,其餘五人皆是三位學子的奴僕。
一行人衣衫骯髒,血跡道道,形容頗為狼狽,一看便知,在到達此處前,他們經歷了幾番惡戰,定然也折損了不少人手,滿眼都是疲憊和辛酸。
墨秉站了起來,孔浩然和其他魂師立刻也站了起來。
走來的三位學子一見到墨秉等人,眼神變得格外警惕,如臨大敵一般的握住各自的專屬名器,步伐也變得格外緩慢。
墨秉孤身一人,走到了前方,扶手一拜,笑道:“三位有禮了,在下江東學子墨秉。”
三位學子之首看了看另外兩人,踏前一步,沉聲道:“在下趙莽,見過墨師兄。”
墨秉微微一笑,詢問道:“三位,這是想去取異寶麼?”
趙莽渾身一震,眼中的警惕之色更加濃郁,身體僵直地道:“不錯,我們經歷連番惡戰,終於從一位修羅的嘴裡知曉,異寶就在前方。”
墨秉可惜的嘆了一口氣。
趙莽驚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