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表面功夫也是一般人做不了的。
月如輕輕一笑,說:“妹妹不覺得這碗通心粉過淡了嗎?怕是妹妹喜歡吃淡的。”
說著,她令奴婢上來醋與鹽,加了進去,拌了一下。
聽她這樣一說,阿香也覺得這通心粉是有些淡了些,便也加了些醋,但沒加鹽。
“夫君也加點鹽嗎?”月如邊說邊令奴婢也給孫權加點鹽。
“不要加鹽。”阿香叫住了奴婢,“哥哥不喜歡吃鹽。”
奴婢望望月如,又望望阿香,不知該聽誰的。
“只要來些醋便好。”孫權對奴婢擺擺手,自己端了醋倒了下去,頓時一碗通心粉裡全是黑黑的醋汁。
月如臉上呆了一呆,隨即明白過來,笑道:“看來還是妹妹最瞭解吳侯。”
孫權抬起眼睛,溫柔地望了阿香一眼,阿香也抬眸一望,四目注視,曾經年少共處的種種,浮現於眼前。
只是經歷了這麼多,怕是再難回到過去天真無邪的兄妹之情了吧?
這時,花徑上緩緩走來一個人,仔細一看,竟是謝蘭
謝蘭上前行禮畢,把懷中的一個竹盒開啟,拿出裡面的團狀米糕,說:“大家都在啊妾今日做了些家鄉特產蘭花黑米糕,送來給大家嚐嚐。”
阿香每一個上來接了,嚐了口,說:“真好吃嫂嫂有心了嫂嫂對我哥哥真好”
阿香這話裡是幫著謝蘭的,故意說給孫權聽的。孫權卻只是淡淡拿了米糕,也不說什麼,就默默地吃著。
謝蘭今日顯得格外溫順,見孫權吃了,便作揖退下了。
月如一邊吃著一邊應景似的誇耀著謝蘭的手藝,內心卻極為不高興。
四 千迴百轉
四?千迴百轉
三人吃了糕點與粉面,又看了會湖裡的荷葉與錦鯉,孫權拂拂袖要走了。
阿香跟著也便離開,見孫權閃過一斜刺裡的一樹陰內,覺得好奇他為何不走大路,便小心地跟了過去。
遠遠地聽到一男一女在說話,她便放輕腳步,低下身來,走近那樹陰裡。
但見雜草叢生裡,謝蘭與孫權正站在那裡,孫權反手惡狠狠地望著謝蘭,謝蘭低著頭,全身在哆嗦個不停,似乎很害怕一般。
阿香便在一處草叢中躲了起來,看他們在做什麼。
“夫君帶婢妾來此,未知何事。”謝蘭不自在地絞著衣角,面容雖比不上過去明豔,頗有憔悴之色,但那雙微微上翹的紅唇,還是那樣精緻地嵌在瓜子形下巴之上。
“你為何要來送黑米糕給孤?”孫權對她,依然是冷冽傷人,語氣也越來越咄咄逼人,“你過去從未對孤這樣好過的”
謝蘭聽了,全身發抖,跪倒於地,說:“夫君,妾知道過去一直過於狂妄自大,還請夫君看在——”
話未說完,孫權已狼撲一般上前,把她推倒於地。
刺耳的裂帛聲響起,她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撕開,露出光潔的身體。
本來她是他的妻,做這種事也是天經地義,只是他選擇在這樣一個路口,萬一被人發現了,謝蘭豈不如一隻狗一般,可以隨處與人那個?
謝蘭必會名聲掃地,孫權難道不知名聲對一個女子的重要?可是為何孫權硬要這樣做呢?
“夫君,不要——求求你了,夫君——”謝蘭抽泣著乞求著,又不能大聲呼喊,只能輕輕求著。
可是孫權絲毫不理會,反而更狂熱地親吻著她的臉、手、全身,深重的喘息聲重重地響起,他不等她反應過來,已強硬地進入了她的身體。
“啊”她痛得不斷輕泣。他卻不管不顧,只顧自己發洩著。
她赤裸的身體伏在他身下,像狗一般可憐,他卻居高臨下,如王在虐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