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他想起那種被彎曲的詭異角度,心中又是一疼。
突然想起那種不知如何形容的劇痛,駱唯全身起了雞皮疙瘩,身體不住顫抖。
「夙…夙…」
害怕地轉身抱著白夙真,駱唯不願意回憶那場死亡。
這時,白夙真突然鬆開懷抱,起身看著駱唯。
「唯…你等等,我去幫你拿藥來,你受驚甚劇才導致昏迷。」
睜眼看著那人走出房間,駱唯突然明白對方話中的含意。
「他…想要隱瞞青兒的事情?應該是吧!我哪是受驚什麼的…就是被那條几千斤重的蛇給壓死的好不好!」
情人沒有在自己害怕的時候安撫自己,反而還想盡辦法讓那肇事者減輕責任。這個狀況,讓駱唯心中冒起一陣怒意。
端藥進來的白夙真後頭,站著一個總是身穿青衣少年,他手上抱了個很大的物品。
困難地將物品搬入房間,駱唯發現那是一個紙紮的青色大蛇燈籠。
想用這個糊弄我?!我豈是這麼好應付的人!
看見白夙真退向一旁,有意讓青兒上前說話,駱唯又是一火,他瞪著那個說話期期艾艾的少年。
青兒雜七雜八、上扯下扯地說了一堆話,他的重點就是,自己是因為喝醉,所以才會將青兒買的大蛇燈籠看做是一條活生生的蛇,然後受到驚嚇的自己就那麼往後一摔,撞倒後頸子而昏迷。
沒有回應,駱唯招了招手讓白夙真過來喂藥,他慢悠悠地一口接著一口,直到湯碗見底,這才喘了一口氣看來打算說話的樣子。
白夙真之前或許有給自己喂藥,再加上現在的治療,駱唯發現自己的力氣已經全部回來了。
看著那個大蛇燈籠,駱唯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然後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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紙紮的薄薄燈籠隱約可見那是用青色顏料繪製上去的鱗片,紅紅的大眼睛裡一點光芒都沒有,這個死物怎會是壓死自己的罪魁禍首。
走到低著頭的青兒面前,駱唯一把搶過青兒手上支撐燈籠的柱狀支架。在那兩人的驚訝目光中,駱唯將大蛇燈籠的頭部一抱,用力地、發狠地…揉弄它!
青兒好像能夠感覺到大蛇燈籠的慘痛,他看著那個蛇頭、蛇身、蛇尾巴被娃娃臉夫子破壞地不成蛇樣。對方甚至還把那條紫色的舌頭打了個結。
「唯…?」
白夙真看見與自己同型的物品被如此揉擰,他臉上也難掩訝異的表情。
「閉嘴!」
駱唯卻是轉身一兇,讓那人沒有繼續開口的慾望。
抱著那個恍若爛紙的蛇頭,駱唯走進青兒。他一臉陰沈地笑著,心中想到那陣劇痛與情人為這蛇脫罪的不滿。
「青兒呀…」
「啊?」青兒有種被補食者相中的感覺,他求救的目光轉到一旁的白夙真身上,卻發現公子只是一臉嚴肅地看著這個娃娃臉夫子。
「你、說!我平時待你不好嗎?冬天怕你冷給你加棉被、火爐;春天你喜歡跟姑娘打情罵俏我也容忍了下來,甚至,那些白天從你房中溜走的母蛇我也一概當作沒看見…端午時節怕你們受到影響,我什麼過節的都不敢準備…結果呢,你回報我的…就是用你千金肥的身體壓我?!」
「你覺得我有這麼笨嗎?被大蛇燈籠嚇昏?臭青兒…明明就是你壓在我身上!!」
一邊被炮轟著,一邊被那人用手在頭上戳戳戳,青兒不由自主地往後退,他愧疚的心情再也忍不住。
「嗚嗚…對不起啦!公子也說過人類很脆弱…可是人家真得好痛!沒辦法維持人型呀!我不是故意壓你的啦!嗚嗚…」
「我這麼疼你,把你當作弟弟一樣疼。結果我竟然是被我弟弟壓死的?!青兒,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