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個男生走到了一起,又說又笑起來。她曾試圖讓我加入他們的談話,但我拒絕了。
我這才發現,我不該來這樣一個地方,這種地方一點都不適合我這種人。
我在那裡度過了無聊的一天。
在回家的路上,米柯顯得十分的興奮,講起了在那裡認識的人,還有意的將他們與那個韋斯利的德國軍官作對比。一邊開車,一邊說道:“其實中國男人也挺好的,不比外國男人差的!”
回到學校,我又投入在了繁重的學習中。讓我驚訝不已的是,我居然在三個月的時間就透過了德語的中等水平考試,並獲得了證書。這讓我在一定程度上得到了安慰——我無法擁有愛情上的成功,但我可以在學業上獲得心靈的滿足。
一天, 我像往常一樣,上完課,回到住處。米柯等在門口,手裡拿著兩封信。她一見我就說道:“告訴你一個好訊息,你說的那個德國軍官邀請我們一塊吃飯,你去嗎?”
“不去!”
“為什麼啊?”
“不為什麼,我對德國人不感興趣!”
“可是我感興趣啊,就當是為了我,你就一塊去吧!”
“還有什麼事嗎,沒事的話,我想睡覺了!”
“真不夠朋友,給你,你的兩封信,一封是從美國寄來的,一封是從西班牙寄來的。”她把信塞到我手裡說道,“看來你還在惦記西班牙男人啊!”
“你胡說什麼啊,他們都成記憶了!”
“什麼記憶啊,怎麼還有書信來往呢?”
“我怎麼知道啊!”
“好了,好了,你的事情,我會放在心上的!”
我回到房間,就迫不及待的開啟了信。一封是在美國讀書的表哥寄來的;另一封是瑟麗娜寄來的。
表哥說,讓我過美國,他在那裡給我找了一所學校。這讓我產生了離開德國的念頭。
瑟麗娜說,她已經獲得了學校的出國留學申請機會。她選擇了我在臺北唸的那所大學。她希望我早點回去,她一個人在那裡一點都不好玩。
我看著這兩封信,讓我十分的矛盾。我去了美國至少在一年左右是回不了臺北的,同時我又不能丟棄我最好的朋友的請求啊!我花費了一天的時間來想這個問題,最後我還是決定先去一趟美國。就算是路過也好,權當旅遊罷了,然後再從美國回到臺北。
很快我就給他們分別回了一封信,並且一一答應了他們的請求。我也想這所學校提交了退學申請,校方一再的希望我能夠留下來學習,但我還是笑著回絕了。
在我走的那天,米柯帶著韋斯利來到了我的住處。他們同時出現在我的面前,讓我大吃一驚,不過在經過一陣的談話之後,我也就平靜了下來,並祝福他們了!
他們用車把我送到了機場,在機場大廳我們又說了一會兒的話,我才拖著行李進去了。
就這樣,我在德國僅僅待了大半年的時間就離開了。
有時候想來,我的留學只不是遊玩罷了。我從一個國家到另一個國家,接著留學的名義幹著其他的事情——沒有增長在學業方面的學識,耗費了青春,浪費了生命。
我到達美國是在晚上。
表哥卻早早的等著我出去了。表哥才是一個真正有學問的人,在文學以及哲學方面都有自己獨特的見解,更重要的是他是一個研究法學的人,從小立志就要做一名優秀的律師。如今他正在朝著自己的理想而去,讓我們都十分感動——到底有多少人,能夠將幼時的夢想去實現,我想這樣的人並不多見!
來到美國,表哥把我安排在了一個教師家屬裡面。由於表哥一直都是單身,不好意思讓我與他住在一個房間裡面。在美國的前幾天,我一直都在四處閒走。美國,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