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應該解釋和道歉,但男人好面子的天性讓他不習慣這樣低頭。站在浴室門口沉默了一會兒,他說:「鬱霜。」
鬱霜的身子僵硬了一下,慢慢轉過頭:「先生……」
又是這個帶著尊敬和生疏的稱呼。
周慕予微微皺起眉頭,想起鬱霜從未稱呼過譚律明「譚先生」,卻對外稱呼自己為「周先生」。
周先生,譚叔叔。孰親孰遠一目瞭然。
兩人誰都沒有說話,沉默片刻,鬱霜露出一個溫順而討好的微笑,像平日那樣問:「您怎麼上來了,書熠呢?」
「在樓下。」周慕予說。
「哦。」
鬱霜垂下眼簾,細白瑩潤的脖頸延伸到睡衣裡,領口覆蓋的地方半遮半掩地露出一片吻痕。那是他昨夜予取予求,被周慕予打上的烙印。
他整個人都是周慕予的。
這樣的認知令周慕予的眉頭舒展了一些,他走到鬱霜身旁,抬手撫摸他泛紅的眼角:「哭了嗎?」
鬱霜遲鈍地張了張口,搖搖頭:「沒有。」
周慕予沒有理會他的否認,問:「為什麼哭,因為我不許你去上學麼?」
「不是……」
並不全是。
鬱霜並不是非要去上學不可,只是周慕予說的那些話,讓他覺得有一點難過。
原來結婚也不能代表什麼,他在周慕予心裡,仍然是一隻被豢養的寵物。
周慕予低下頭,捧起鬱霜的臉,目光沉沉地看著他。
「譚律明不讓你上學的時候,你怨過他麼?」
鬱霜的睫毛顫了顫,呼吸一滯。
他應該否認的,但他沒有。
周慕予繼續問:「他那麼壞,不讓你上學,不讓你交朋友,你為什麼還喜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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