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更兇,嗚嗚地哭出了聲。
薄書硯抬手摁了摁眉心,這才開口,“綰輕,別哭了。”
………題外話………還有兩更,分別在中午和下午六點左右。
☆、111。111她,再也沒辦法…思考了。(二更,3000+)
聽到這些,許綰輕的眼淚落得更兇,嗚嗚地哭出了聲。
薄書硯抬頭摁了摁眉心,這才開口,“綰輕,別哭了。”
許綰輕的哭聲一頓,“我知道,我讓你心煩了。”
委委屈屈地說了這麼一句,許綰輕雙手拽起面前的被子,將自己的整張臉都埋進去,雖然再沒有發出聲音,但整個身子都一抽一抽的,明顯哭得更厲害了。
薄書硯仍舊蹙著眉心,對此無動於衷攖。
閆修太陽穴兩邊的青筋都爆起,抬手想要去碰許綰輕,但又很快縮回來,轉而怒目瞪著薄書硯,捏著拳頭就揮了過來。
薄書硯連眼皮兒都沒掀一下,抬手輕而易舉地就格住了閆修的拳頭償。
閆修被那股力道震得一退,氣的一雙眸子都猩紅起來。
薄書硯緩挑鳳眸,只淡淡睞了閆修一眼,就抬步出了病房,到了外間的休息室。
休息室裡,薄青繁和林苡賢並肩坐在沙發上,Kevin立在一邊。
“Kevin,把手機給我。”薄書硯朝Kevin伸出手。
之前許綰輕出事,一片混亂之中,薄書硯接了傅深酒的電話後,隨手將手機遞給了Kevin。
Kevin的嘴唇動了動,將目光轉向了薄青繁。
薄青繁從包包裡摸出手機,遞給Kevin,“你若不要我倒要忘了,你的手機還在我這兒。”
Kevin眸光微閃,接過手機遞給了薄書硯。
薄書硯拿過手機,垂眸將手機解鎖,沒有發現任何來電顯示,也沒有新短訊的提示。
心頭隱隱掠過不安,薄書硯又檢查一遍了通話記錄和短訊箱,依舊沒有訊息。
他抬手扯掉了頸間的領帶,步子虛浮地走到窗邊,想要摸根菸出來,卻怎麼也摸不到,乾脆放棄了。
重新舉起手機又看了遍,薄書硯撥了傅深酒的號碼。
關機。
再撥。
還是關機!
眉宇越蹙越緊,薄書硯突然就回想起之前在君至大廳時,傅深酒無助地走向他時的模樣,心口驀地就抽痛起來。
那一陣抽痛過後,繼之而來的,是極致的鬱燥和……空茫!
鑄黑的瞳仁驟然緊縮,薄書硯驀地轉身,疾步出了休息室。
Kevin愣了一下,急忙追了出去。
剛從病房出來的閆修不明所以,疑惑地看了眼沙發上坐著的薄青繁,薄青繁給他遞了個眼神,閆修便立馬也跟了出去。
黑色商務車在車流中橫衝直撞,一手捏著手機一手握著方向盤的薄書硯額上浸出細密的汗珠,一雙唇片繃成慘白的鐵線。
他將車子加速,加速,再加速,卻仍舊覺得不夠。
在他將油門踩到底的時候,他捏在掌心的手機震·動了起來。
薄書硯立時垂眸去看了眼手機螢幕,方才本有些鬆動的眉目又蹙了起來。
他滑了接聽。
電話那邊的人不知說了什麼,薄書硯額頭上的青筋驟然爆起,一雙鑄黑的眸也突地猩紅,好似下一刻就要炸出血來。
雁城的茫茫車海中刺出一道尖利的摩擦聲後,黑色商務車驟然調轉了車頭。
……
船上。
傅深酒的脊背緊緊地貼著輪船牆壁,死死地盯著越靠越近的兩個男人。
光頭男舔了舔唇,眼睛裡溢位讓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