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酒幾欲嘔吐的光亮。
“只要你乖一點,我們哥倆就對你溫柔點。你要是不乖,可就別怪我們不會憐香惜玉了!”紋身壯男傾身過來摸傅深酒的下巴,傅深酒垂眸反抗的時候,只看到他指甲裡的黑垢。
那種噁心的感覺甚至碾退了胸腔裡那股子之前怎麼壓也壓不住的恐懼,傅深酒竟然開始冷靜下來。
她狠咬著唇瓣兒強壓住心裡那股翻湧的噁心,偏頭躲開了紋身壯男在自己臉上游走的糙手。
紋身壯男的手落空,獰笑了聲就又要來捉她。
“等一下!”傅深酒狠吸了口氣,這才轉過臉來看自己面前蹲著的紋身壯男。
紋身壯男一愣,隨即饒有興致地盯著突然平靜下來的傅深酒,“喲,想耍花樣?小東西,我可告訴你,上了我們這艘船的女人,只有兩條路,要麼乖乖被賣,要麼就是……在船上就被幹死!”
瞳眸微縮,傅深酒抿著唇瓣兒搖頭,“我不想耍花樣,而且我現在落在你們手裡,我一個女人,也耍不了花樣。我……”
“我什麼我?!大哥,別聽她墨跡了!老子庫子都脫了!”光頭男嚷嚷著就湊了上來。
傅深酒一不小心瞥到了已經沒穿衣服的光頭男,心裡好一陣翻湧,忙將視線轉移到紋身壯男臉上。當她發現紋身壯男正好整以暇地盯著她,深酒便眨了眨眼睛,可憐巴巴地咬唇看著他。
紋身壯男舔了舔黑厚的嘴唇,一把揮開光頭男,“你急什麼急!好不容易弄到這樣的貨色,既然她想玩兒,咱們就耐心點陪她玩玩嘛!這一路還長著呢,你還擔心沒你爽快的時間?”
“小東西,告訴哥哥,你想幹嘛?哥哥陪你好不好啊?”紋身壯男尖著聲音,學傅深酒說話。
傅深酒咬了咬唇,輕聲,“我想……我想上廁所,你能帶我去廁所嗎?”
“上廁所?”光頭男雙眼發亮,“走走走,我們陪你去!”
傅深酒蹙眉,用一雙沒有任何溫度和亮光的眼看著紋身壯男,把聲音放的嬌弱又可憐,“我不喜歡他,你陪我去行不行?”
光頭男一怔,紋身壯男卻哈哈大笑起來。
“個小娘們!看老子不收拾你!”光頭男惱羞成怒,撲上來就要來扇傅深酒。
傅深酒驚惶地就朝紋身壯男身邊躲。
男人嘛,都喜歡成就感。有個漂亮女人這麼巴巴兒地貼自己,紋身壯男立時就被逗樂了。
紋身壯男玩味地看了眼把自己當依靠的傅深酒,這才側身過來將光頭男擋住了,“既然小東西嫌棄你,我就先陪她玩玩兒,我看她能玩兒出什麼花來!”
說完,紋身壯男就粗暴地將傅深酒從地上拎了起來,往一個小門的方向提去。
傅深酒雙腳幾乎沒能沾地,死咬著嘴唇沒吭聲,等到紋身男行經穿艙外的走廊時,她才輕輕地哼出了聲。
紋身男步子一頓,打眼來看傅深酒。
傅深酒立馬抱著紋身男的手臂,“我能不能求你一件事?”
看著紋身男一臉驚疑又好笑的模樣,傅深酒嬌弱地朝他靠了靠,“反正逃脫不了被賣的命運,我只想在船上好過點。我討厭那個光頭男人,不想給他碰。我能不能只…跟著你一個人?”
紋身男眯著眼睛瞧她,沉默了好一會兒才抬手挑起她的下頜,“你這個小東西挺有意思!不過,你要是敢耍什麼花樣的話……
“有你在,我還能耍什麼花樣?”傅深酒“嬌嗔”,“我真的憋不住了,你先幫我鬆綁好不好?”
紋身男就盯著她,不說話也不動。
“這四周都是海水,你又在這裡站著,我還能跑哪兒去?”傅深酒抿唇,無辜又羞澀地朝他撇嘴,“再說,我要是處理的不乾淨,也會影響你待會兒的興致,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