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地砸了下方向盤,突然雙眼一亮,拿出了手機。
……
深酒趕到醫院的時候,有護士直接將她帶去了霍梔所在的樓層。
“霍梔怎麼樣了?”深酒沒有上電梯,只拉著護士問。
護士很遺憾地搖了搖頭,“霍梔小姐還在搶救,具體情況還不知道。”
深酒的心墜了下去,頓了下又問,“那霍靳商呢?”
“霍先生抱著霍小姐進來的時候,幾乎驚動了整個醫院的人,還逼著院長把已經退休的兩個老教授都請過來了。”護士想起霍靳商之前那副要血洗醫院的模樣,還有些後怕,“霍先生原本是要進急救室親眼看著教授們搶救霍小姐的,最後還是院長派了數個保安連同霍先生手底下的兩個人拉住他,才把他留在了急救室外面。”
深酒微微勾動了下唇角,還算欣慰。
這個霍靳商,明明那麼在乎霍梔,為什麼就非是要推開她?
就因為那沒有血緣關係的兄妹關係?
“薄太太,我帶你上去?”護士再次出聲詢問傅深酒。
深酒搖了搖頭,“就讓霍先生陪著霍梔吧,我就不上去了。另外,不要告訴霍靳商和霍梔,我來過這裡。”
護士茫然地點了點頭。
深酒微笑,“還是謝謝你。”
……
王澤煒沒有料到,深酒會那麼快就從醫院出來。
他坐在車子裡,拿在手裡的手機還沒來得及撥通薄青繁的電話。
眼看著深酒又要搭上一輛計程車離開,王澤煒匆匆將手機揣進了褲袋,奔過去擒住了深酒的手腕。
“師傅,我家妹妹不懂事,鬧離家出走,麻煩了啊。”王澤煒彎腰對已經停下的計程車司機說。
“師傅,我不認識這個人。”深酒一邊跟計程車師傅說話,一邊想要掙脫王澤煒。
計程車師傅在兩人臉上看來看去,很明顯地在猶豫。
王澤煒咧嘴笑了下,“師傅,怎麼,想管我們的家務事?”
計程車師傅嚥了咽口水,愧疚地看了深酒一眼,然後揚長而去。
深酒冷靜地看著車子離開的方向,“王先生,現在可以放開我了嗎?”
“當然。”王澤煒將深酒的手舉起來,作勢要放的時候他又突然停住,凝在深酒臉上的眼睛慢慢釋放出一種亮光。
深酒心中升騰起一股說不出的厭惡感,又使勁掙脫了下,卻仍舊沒有掙脫。
王澤煒反而朝深酒逼近了一步,“薄書硯真他媽1的有福氣,天天都能睡你這麼個美人兒。”
深酒害怕地嚥了咽口水,表面上卻仍舊鎮定,視線不經意地四處晃,卻沒看到半個人影。
因為薄書硯名下的這家醫院所處的位置並不在吵鬧的市中心,而是在相對靜謐的城郊位置,加上現在已經入夜,周圍更是沒什麼人。
王澤煒又朝深酒逼近了一步。
深酒卻沒有退開,盯著王澤煒的眼睛,“就因為我看到了你和別的女人在一起,你就一路跟著我到了這兒?”
“挺聰明。”王澤煒笑,一雙眼睛仍舊在深酒身上逡巡。
深酒也笑,“你認為我會把事情告訴薄董事長,你怕她?”
王澤煒收住笑意,“她已經不是董事長了。再說,我一個大男人,為什麼要怕她一個五十幾歲的老女人,嗯?”
深酒還沒來得及說話,王澤煒又道,“若她是你這樣的大美人,我恐怕還會怕一怕。我怕自己要是惹毛了你,你再不肯跟我睡,那我損失豈不是大了?哈哈哈哈……”
深酒嘆氣,“王先生,你這麼說薄女士,就不怕被她知道麼?”
王澤煒的表情一凝,隨即無謂道,“只要我不告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