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告訴她,她從哪兒知道?”
深酒笑,“王先生,你挺容易被騙的。”
王澤煒的表情僵了下,將深酒的手腕捏得更緊,“你什麼意思?”
深酒面不改色,“其實之前在名爵看到你和那個女人以後,我就已經跟薄女士打過電話了。你一路跟著我到醫院,我也早就發現了。我現在突然出來,不過是在薄女士的要求下,想要親自聽到你說出來而已。難道你不覺得,自從你出現,我和你的對話,不過是在套你的話而已麼?”
王澤煒狐疑地看著深酒,隨即卻笑,“小姑娘,你想蒙我?”
深酒只是微笑,“那你知道為什麼我都被你抓住了,我卻一直不喊救命,卻這麼淡然地站在這兒和你講話麼?”
王澤煒的神情終是變了,但他還是不信,“那隻能說明,你夠狡猾。”
深酒“不經意地”盯了眼自己拎在另一隻手上的包包,王澤煒正處在緊張之中,很快就發現了深酒這個小動作。
意識到自己的小動作被發現,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