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澀的道:“我與嬛姐姐同日冊封,除了昭明殿,我都是與嬛姐姐一處的。唯一可能出的紕漏,便是她中途換的禮服。嬛姐姐幽禁當日,那個躥綴嬛姐姐以皇后宮中送來修補的禮服代替的內監,當天被打死。我心下疑惑,順著他網上查,才查出一二眉目。
至於管家,純是我一廂猜測。當日管家與甄家結親,是管家高攀。甄大人是正二品的吏部尚書,甄公子是羽林軍侍衛統領,管家不過一個副統領,如何敢‘揭發’甄家的‘陰謀’?必是找了個更大的靠山,願意放棄與甄家的聯姻。再聯想到管文鴛之後頻頻出現皇后左右,已經是不難猜測。”
眉莊伸出手欲來執我的手,我猛然收回,轉身道:“眉姐姐日後小心皇后和祺嬪。寶哥兒去了有一會了,我不放心,就不陪姐姐了。”說著往寢宮而去。眉莊瞧著我的背影,懊惱的咬了咬嘴唇,只能無奈的告辭。
我捏著寶哥兒的小肉手,忽然對我方才的受傷感到好笑。我不顧眉莊的恨,強留了華妃的性命。現在反倒來計較眉莊無心的猜疑,真真的兩重標準。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 絕度、小小、阿木、啦啦啦、水心清湄的地雷。
上個小肥章,嘿嘿
第四十五章 順嬪雖然聰慧,卻還天真,以她那樣膽小的性格,居然和潑辣直爽的馬嬪很合得來。我見狀收起刻意接近她的想法——上林苑那次讓她頗對我警惕。不動聲色的為她攔了幾次暗箭,她帶進宮的兩個大宮女對我恭敬了許多。
臘月二十七,玄凌宿在景春殿。我倚在他懷裡,手指在他僅著褻衣的胸膛上畫著圈圈,嘴裡卻說著毫不相干的話:“詩韻的胎也快滿八個月了,按規矩,妃嬪懷有八個月身孕,母親可以進宮陪伴。可惜詩韻的父母皆不在京城,她這幾日每次提起都頗為感傷。”
玄凌一手攬住我的腰,一手捉住我作怪的手指,拿到唇邊親了一下道:“詩韻入宮也有四年了,朕打算她生產後封為容華。”我翻身趴到他懷裡道:“也為詩韻擬個封號才好。臣妾的長楊宮裡三個妃嬪,只她沒有封號。”玄凌沉吟一陣,道:“嗯,那就封明容華吧。明與詩韻性子也襯。”
我在他頰邊親了一口,“臣妾代詩韻謝皇上。”玄凌伸指戳我額頭,笑道:“調皮。”俯身欺壓過來。我連忙撐住他的胸膛道:“臣妾還有話沒有說完呢。”玄凌不耐的扯我小衣,在我腰間摸索,急促道:“快說。”
我偏過頭,方便他親吻我的脖頸,快速說道:“順嬪膽小,搬進臣妾的長楊宮這麼久也沒有伸展開來。臣妾估摸著是因她年幼怕生的緣故。想請皇上允她母親進來探視她一次,或許就好了。當然,臣妾也不敢懷了後宮的規矩,只要正月初一順嬪母親向皇后請安之後,過來一個半個時辰就夠了。”玄凌一邊在我身上忙活,一邊喘著粗氣道:“準。”
一夜春風。翌日早起服侍玄凌上朝,玄凌突然道:“也讓你母親進來看看你,你生寶哥兒時,你母親也沒有陪在你身邊。”我一怔,才明白過來他說的是昨夜的事。繼續為他穿衣,一面道:“臣妾和詩韻不同,臣妾母親早年刺繡熬壞了眼睛。如今又年老體衰,讓她來看臣妾倒折騰的她不輕。再者,臣妾也是才見過母親的。詩韻卻四五年沒有見過家人了。”
“唔,”玄凌沉吟一息,道:“那便算了。”臨走時,擰了擰我的鼻子,道:“看在容兒的份上,出了正月朕就給馬嬪一個恩典。”我滿頭霧水的望著他,待欲追問,他卻大踏步的走了。
玄凌走後一刻,詩韻便挺著大肚子與順嬪一道聯袂而來。我使喜兒去扶她,一面嗔道:“皇后已經免了你早晚請安,你大著肚子起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