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秋。源源不斷的血從他嘴裡,鼻子裡,傷口裡滑落下來,在雪地上蔓延開。腥甜的味道混在凌冽的寒風中,格外冰冷。
做過了,白知秋做得有些過了。腦海中忽然掠過這種想法,儘管我仍對白知秋是雨神的事模模糊糊,也根本不想弄清楚。
“哥哥……”於是終於忍不住開口,“別……”
“霖霖,不許婦人之仁。”沒等我把質疑的話說出口,白知秋瞪了我一眼。用著平時教訓我,訓斥我的表情,“這隻妖精得到機會的時候,可一點沒對你我手軟。看看你現在的樣子,不正是他害的?”
他還想說什麼,周圍的風驟熱變大,大得好像要把人吹起來似的。一團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