慮的修仙日子,結果被血巫之人找到了。他們要母親回去,並要父親加入他們一族,父親拒絕之後,血巫之人動了殺機,於是圍困他們,想將他們殺死,那時母親修士比父親高上許多,父親為了母親,拖住血巫之人,想要母親先逃離,起初母親不肯,但是她想到自己肚中的骨肉,於是衝出圍困,獨自逃離,父親全力攔住那些血巫之人。”
說到這裡,琴芯話語止住,她雙眼望著天空,那一雙眼眸中,好似帶著許多秘密。
“後來,師姐的父親怎麼樣了?”越離殃看著琴芯,輕聲問道。
“父親不敵那血巫之人,最後被殺死,母親逃離之後,碰上一番機遇,五年之後,她習得一篇音律法決,最後拜於天音谷,那年我四歲,在下也算得上是天音谷中,入門年紀最小的一個。”琴芯嘆息道。
“師弟冒昧問一句,師姐母親現在可安好?”越離殃問道。
“不久前已仙逝。”琴芯眼中帶著憂傷之色。
“在下不小心提及到師姐的傷心事,還請師姐多加原諒。”越離殃見琴芯眼中帶著一股惆悵,不由抱歉道。
“越師弟不必抱歉,這已是往事,提起來也無妨。”琴芯道。
“可是……”憂傷中的琴芯話語一止,許久之後,她開口道:“每次入睡,我總是會做一個夢,夢中父親就在我身邊,他一言不語,只是靜靜地看著我,這幾日,我曾入夢一次,夢中的父親十分真實,彷彿他真的就在我身邊,我總覺得父親還活在這世上,只是我不知他在哪裡。”
“或許是師姐思念過深,才會做如此真實的夢吧。”越離殃頗有同感地道。
“或許吧。”琴芯嘆息一聲,不再言語。
……
上官雨與上官清凌站於森林一處,此刻只見上官雨道:“舅舅,傻徒兒殺死爹爹一事,可能另又玄機。”
“是麼?”上官清凌瞳孔一縮,他看著上官雨,嘆息道:“你還是無法忘記他,對麼?”
上官雨點了點頭,接著繼續問道:“舅舅,你以前不是說雨兒資質一般,不能修仙,為何後來你同意帶雨兒來到這仙地?而且雨兒的資質一下變得異常絕佳,無論什麼法決,都能快速習會,當年我久久才能學會的第一層引靈決,為何一下連跳幾層?這幾日,雨兒一直在做一個夢,夢中雨兒見到自己的靈根與傻徒兒對換,難道我腦海中的那靈根,不是自己的?”
上官清凌聽後,臉上沒有多大的波動,但是眼中,神色卻是一變,許久之後,他對著上官雨道:“你在懷疑舅舅?”
“雨兒不敢,只是雨兒覺得這事情頗有蹊蹺,或許當年,我們真的可能誤會了傻徒兒。”上官雨道。
上官清凌聽了上官雨一言,一下變得沉默起來,風輕輕的吹過,上官雨盯著上官清凌,她只等待上官清凌一個結果,只要他能原諒傻徒兒,那麼殺死她爹爹一事,可以容以後再細細盤查。
“你……長大了。”上官清凌右手一招,一把長劍出現在他手中。他把劍放在上官雨手上,然後道:“只要你把舅舅殺了,以後你無論做什麼事情,舅舅不再幹涉。”
“舅舅……”上官雨看著上官清凌,忽然愣住,一道風掠過上官的臉頰,她的眼角閃爍著淚光。
“舅舅,你這是為何?”上官雨悲聲問道。
“越離殃殺我二弟一事。既為事實,作為大哥,便應該為他報仇,奈何現在越離殃修為高過我,舅舅無法為你爹爹報仇,舅舅年紀大了,資質一般,想要替二弟報仇,恐怕這一輩子都是不可能了。只有你,雨兒,你資質絕佳。若不是你沒有機遇。那越離殃與寒雪的修為豈會高過你,記住舅舅的話,只要你潛心修行,待到你實力可以稱霸仙地之時,你若是依舊懷疑那越離殃不是殺死二弟的兇手,憑你那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