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為。難道你還不能查到一絲蛛絲馬跡麼?”
“可是舅舅,雨兒已答應原諒傻徒兒了……”上官雨道。
“在你沒有絕對實力前,你與那越離殃始終是仇人,若是有機會可以殺死他,一定不要手軟。”上官清凌眼神閃過一絲寒芒。
“只要有絕對的實力。便能隨心所欲的做任何事情?”上官雨問道。
“對!絕對的實力。”上官清凌眼中帶著一股凌厲的神色,他知道上官雨始終無法放下越離殃。要她殺他,這已是不可能的事情了,所以他要利用越離殃,激發上官雨的潛質,讓上官雨可以靜心修行,修為急速提升。
“雨兒知道了。”上官雨眼神一暗,忽然變得冰冷許多,她此刻的神色,就如上官清凌一般,帶著一股猜不透的色澤。
……
“墨延兄,一人站在此處,不知在想些什麼?”墨延身後,走出兩人,正是那黃胄和吳盈。
“今日將有大事發生。”墨延道。
“哦?”黃胄與吳盈微驚,於是問道:“不知將有何事發生?”
“你看這迷霧森林,夜晚一至,四周如此漆黑,若是與那血巫之人交起手來,對我七派不利,雖然我等不必憑肉眼決戰,但是那些修為低下的弟子,難免會有些影響,這血巫之人,有蠱蟲探路,夜晚也能如白天一般。”墨延回道。
就當墨延此話一出,四周森林中,傳來一道大笑聲:“墨長老此計倒是不錯。”
“是那血巫族長!”黃胄與吳盈對望一眼,一瞬間,其他六派掌門趕來,四周七派弟子一下提高警惕。
“哈哈……各位掌門最小的都是有數百年紀的人了,遇事何必如此驚慌?各位掌門也是見過世面之人,老友前來,難道各位不覺得應該要施禮相迎麼?”
“呸!血巫賊人,我七派乃是正派,豈會對你們這些邪異之徒施禮。”蕭玉琴面色一沉,眼中帶著寒芒。
“在下看蕭谷主乃是一位美人,而且貴為一派掌門,在下著實沒有想到,七派之人的嘴,是如此的臭,難道正派之人都如你一般?”墨延身前數十丈外,一紅衣老者正飄浮在空中,四周無數血光閃爍。
“你……”蕭玉琴眼中帶著一片怒火。
“蕭谷主不必和這些邪異之徒逞口舌之爭。”卿怡道,蕭玉琴冷哼一聲,不再理會那血巫族長扎克。
“此次為何不見申掌門?在下倒是有些懷念他了。”扎克笑道。
“師兄煩事纏身,不能前來。”墨延淡然道。
“是麼?那真是可惜了。”扎克道。
“不知扎克族長,忽然現身,是有何事?難道是想現在與我七派一決生死?”墨延問道。
“那倒不是,在下心中有一想法,想與各派光芒正大對決一次,不知各位是否敢興趣?”扎克道。
“哦?不知怎麼一個比法?”墨延道。
“這比法倒是簡單,以我等修為之人,對決起來,未免也太過無趣,不如喚門下弟子一比高下,在下聽聞你七派弟子個個精英,在下血巫弟子也十分想領教一番,不知墨長老意下如何?”扎克道。
“墨長老,我等七人同時出手,直接將其擒下,又何必如此多費口舌。”蕭玉琴道。
墨延一揮手,打斷蕭玉琴的話,接著對扎克道:“好,那老夫便答應扎克族長,一比高下,不知怎麼一個比法?”
“這比法倒是簡單,明日一早,你七派選出五位弟子,我血巫派出五位弟子,修為都不得在靈空破虛以上,然後任由貴派弟子選擇對手,只要贏了三局,便算是獲勝,獲勝一方,可以隨意處置失敗一方,不知這方法是否可行?”扎克問道。
“好,一切就按扎克族長的方法,天一亮,便進行決鬥,我七派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