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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次,不然,過幾日你就會說我今天吻了兩次呢!”

蝶兒嗔罵道:“你吻了我就不聽話,沒良心!剛才是你吻我,現在我也要物吻你,看你那張臉皮是什麼滋味!”

說著飛快在鄴昊臉上吻了吻,笑嘻嘻道:“你的臉太厚了,象吻在一塊木頭上!”

說著站了起來,咯咯笑過不停,圍著火堆直轉圈。鄴昊急辯道:“誰說我的險象木頭,定是你騙我,你那麼快怎麼察覺的出來,不行,你再吻吻試一試!”

蝶兒嘻嘻笑道:“誰會再吻你那張厚臉,我才不呢!不相信,你自己吻吻試試”

鄴昊一愣,心裡忿然,不相信自己臉真的木頭一般,張開嘴,伸出舌頭。卷著圍去試,卻總是舌頭吻嘴唇,嘴唇吻舌頭,頹喪道:“我怎麼做不到,喂,別跳了,你教教我怎樣才能自己吻自己廣蝶兒停止跳躍,愣得的看著鄴昊,轉而咯咯笑道:“真是傻瓜,傻得可愛!“

說著明眸一轉,詭笑道:“你先用嘴吻吻你的手背,再把手背貼在臉上,不就是自己吻自己了嗎,就麼簡單的事,也想不出來,真是笨!”

鄴昊一想,認為果然自己很笨,這樣容易的事也辦不到,居然真的用嘴輕輕吻了吻手背,再把手背貼在臉上,覺得臉根本沒木頭粗糙,理直氣壯道:“你騙我,哪有木頭象我臉這樣的!”

蝶兒樂滋滋的蠻歪道理道:“那是你沒見過,我住在深山那麼多年,當然見過那樣的木頭,只不過,那樣的木頭我很喜歡呢!經常去看它!”

聽了蝶兒的話,鄴昊信以為真,暗忖自己確實沒見過幾種樹,又怎敢說她騙人呢。但聽蝶兒如此喜歡那樣的樹木,心裡的岔岔不平減少了許多,很快就消失殆盡,看著蝶兒高興,他也高興,看到蝶兒蹦蹦跳,自己彷彿也在蹦蹦跳跳,感覺好多了。

過了良久,白髮老怪還未回洞,大概在外面熟悉環境。鄴昊又抬眼觀看四周洞壁,洞壁在陽光和火光的映照下,明暗分明,隱隱約約。

在一個角落裡,有一如龍茶般的長石桌,石桌後有一石凳,鄴昊暗想定是那大帥的座位了。

思緒如飛,彷彿眼前頓時光亮如晝,四周壁上均高掛著火折,或是嵌著豆大的夜明珠。洞裡金碧輝煌,一位身材魁偉的大帥端坐在石凳上,全身的金盔銀甲閃閃發光,反襯大帥的英武。

大帥正看著石案上的海圖,琢磨著抗擊敵人的方案。轉念之間,郵吳身子虛幻,頓時變成了那位大帥,神采奕奕,胸藏萬兵,鋒芒畢露。這時一位小兵推門進來,向鄴昊報告最新戰況,鄴昊認真聆聽著。

突然鄴昊感到從頭頂掉下一塊石頭,擊在頭上,立時覺得頭上生痛,慌忙睜眼,方才發現自己痴人說夢,坐在火堆旁打起了瞌睡,大帥和小兵的影兒也飛的精光,只有蝶兒看著他,咯咯笑著,顯然剛才夢中的石塊就是蝶兒的玉手,想不到玉手會是石塊,若是讓蝶兒知道,不生氣才怪。

鄴昊嘿嘿笑道:“怎麼不知不覺就睡著了,剛才我還成了大帥呢!誰知叫你給打的一乾二淨!”

蝶兒嬌媚道:“就你貪睡,讓我一個人悶在這洞裡,我們到洞外瞧瞧,說不定又會抓到一隻免兒的!”

鄴昊聽到免兒,暗自叫苦,這小丫頭念念不忘那兔兒,看來真難以搪塞過去。鄴昊本想說這荒島上哪會有免兒,只怕連免腳兔毛也沒有,但話到了嘴邊,又硬生生收了回去。暗忖這麼一說,不但蝶兒會大失所望,而且又會哭纏著要他賠免兒,那可就是倒黴透頂了。鄴昊這麼一想,皺了皺眉道:“現在我走路都走不穩,怎麼能陪你出去,更不用說去捉兔兒了,還是省省力吧!”

誰知鄴昊話完,蝶兒面色已然難看,笑容也沒了,麻木的站在那裡,呆呆的看著鄴昊,鄴昊頭皮發麻,訕然道:“好好,依你就是,你千萬別要哭,一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