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沒治了!”
誰知不說還好,一說蝶兒淚水真的簌簌流了下來,如兩汪清澈小譚在火光照映下發亮。
鄴昊知道哭戲又上臺了,碰上這一會兒哭一會兒笑,笑時瘋,哭時賴的美人真是難破了腦袋。
果然蝶兒啜泣道:“我知道這裡沒有兔兒,你沒得捉,你沒得賠,你快回到沙灘上去把跑掉的兔兒捉回來還給我!”
鄴昊一拐,暗忖免兒已被人劈成了兩半,只怕早被海水沖走了,哪裡找得回來,何況現在是在島上,又怎回得了陸上。
但看著淚滴滴的蝶兒,鄴昊忙道:“好好,等我能走時就去為你捉回來,不但是一隻,而且是一雙呢,讓它們生孩子好不好!”
蝶兒卻哭道:“你騙人,兔兒早就死了,我親眼看見的,若不是嚷著叫我放了它,它怎會死!是你害了它!
是不是?“
原來蝶兒神經還有點正常,並沒有健忘,鄴昊暗忖死都死了,還要我去捉回來,不是賴皮就是瘋了!
但想歸想,鄴昊忙辯道:“怎能怪我,要怪只怪那些要殺我們的人,要賠應找他們賠才對!”
蝶兒眼神一凜,停止了哭泣,咬牙道:“我不要你賠,但你要殺了他們為它報仇!”
鄴昊忙點頭答應。蝶兒這才走到鄴昊近處,審視了鄴昊半天,見鄴昊不象騙她,嘆氣道:“都是我不好,一提起免兒,就懷疑它沒死,還在我懷裡跳呢,可又想起它血淋淋的樣兒,我就怕,我恨他們,我真擔心你也會成了免兒!”
最後一句十分管用,鄴昊心中熱血沸騰,抓住蝶兒的柔荑,安慰道:“蝶兒,不要怕,我不會有事的,過幾日我給你捉只山雀賠你!等我們長大了,就去殺了那幫人為你爹孃,為免兒報仇,你說好不好?”
這下蝶兒點頭答應了,用手抹了抹眼淚,笑道:“沒事了,我們出去玩吧,看爺爺在外面幹什麼!”
鄴昊苦笑道:“我不能走,你忘了嗎?”
蝶兒方才完全醒過神智。
半晌蝶兒挪身坐在鄴昊旁邊,竦肩裝著釋然道:“還是坐在這裡舒服得多,你困了就打個盹吧,我再不驚擾你了!坐在這裡等你醒來!”
鄴昊經蝶兒這一番折騰,早就把瞌睡蟲趕得遠遠的,哪還睡得著,重新向那石凳和石案裡去,暗忖這大帥住在這裡當有舒服睡的地方,不可能睡這石案吧,定會另有好的地方,若是找出來,再舒舒服服睡一覺,那才美呢。
這種貪念一起,其中的誘惑力愈來愈強,鄴昊再也坐不住,向蝶兒道:“你扶我站起來,我想去看看那大帥坐的石凳和石案!他給我們留些什麼廣蝶兒亦心生奇念,忙扶起部吳,鄴昊踢了踢發麻的雙腿,和蝶兒走到石凳和石案旁邊,蝶兒摸了摸石案,說道:“大帥坐的這塊石頭,還沒有那塊石門好呢!
我看沒什麼特別的!“
鄴昊茫然的憑案站直,環看四周,心中頓生豪情,不由叫道:“好地方,蝶兒,你看這裡是全洞最好最安全的地方,放眼就看完了全洞,而且對著門口,離洞口也最近,那大帥肯定常常從這裡走到洞口看大海的!”
蝶兒跟著四下望了望,點頭同意鄴昊的看法。
鄴昊又想了想肯定道:“那大帥睡的地方也離這裡很近,一累就可去打會兒瞌睡,再出來做事!”
蝶兒聽之卟哧笑道:“就你這懶蟲才會這樣想,若像你想的那樣,大帥才不是大帥呢,還說你是有緣人,成了大帥,只怕是懶大帥,瞌睡大帥!”
蝶兒又續道:“你說的倒也是,堂堂大帥總應有睡的地方,不然誰還來當這又苦又累的大帥!”
鄴昊忽然轉動身子,觀看站立之地的四周,當他轉到身後,看到身後有一模糊圖案,頓時大喜,走近而看,發現圖案上彷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