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事,卻仍是信口開河,胡說八道,想要轉移掉靜月對“大舅哥”的注意力。
靜月聽了趙謙的話倒是怔了一下,水徵不是個道士?可那晚自己開了天眼後,明明看見他穿的道袍啊。
“我知道了,這個水徵八成是想娶媳婦了,還了俗了吧。”趙謙嘻嘻哈哈的道出了實情,語氣卻是充滿了調侃。
靜月聽了趙謙的話,也未往心裡去。
她和水徵不過一面之緣而已,人家的私事如何,她自是不去關心的。
吃罷午飯,繼續西行。
趙謙解決掉了水徵這個大麻煩,自然是意氣風發,神清氣爽。在馬車上抱著靜月納涼,鸚鵡學舌般學著唸了幾句經。然後就一心鼓搗他那個金剛罩,來來回回的用來用去,這法術被他用的這個熟練!
靜月有心薰陶趙謙,只要趙謙在馬車上時,她背誦佛經就會發出聲音來,希望時間長了,燻也能將趙謙給燻出點佛氣來。
趙謙雖然會念了幾句佛,不過這性格嘛,還沒有看出來有什麼改變。老實了幾天,待唸經有些煩了的時候,又開始要找事了。
這次倒沒有去逛青樓,而是看上客棧老闆家的女兒了。
從杭州出來以後,趙謙只去過一次青樓,從那天以後,就再也沒有嘗過女人的滋味了。有心和小尼姑共赴巫山,可一說到這事,小尼姑就讓他念經,他一念經,準保睡覺,一睡覺,當然是什麼事也做不成了。
趙謙以前是夜夜笙歌,從未空過一天,這次竟然這麼多天沒有解決過了,早已是憋的不行了。
正在琢磨晚上趁小尼姑睡著的時候去青樓逛逛,巧不巧客棧老闆的女兒從外面嫋嫋娜娜的回來了。
這個女子叫杏娘,年芳十八,卻不是未出閣的姑娘,而是死了丈夫的寡婦。這個女子長得很是漂亮,十里八鄉都是極有名的。不過漂亮之人大抵心氣都比較高,這個杏娘就是個心高之人。以前的丈夫是自小訂的親,家中雖不愁吃喝,但也不是富裕之家。丈夫死後,杏娘不悲反喜,守寡的念頭是一毫沒有,反倒是歡喜自己又成了自由身,這次一定要找個財貌雙全的夫君,哪怕是做小妾,也是願意的。以前她就勾搭過店裡來往的客人,可惜人人都當她是飛來豔福,哪會有人真心想要娶她啊。
趙謙人物俊俏,舉止風流,衣服華貴,一看就知道是個有錢的公子哥,這杏娘心中暗喜,若是巴住了這個人,那自己的後半生,榮華富貴豈不是唾手可得?
趙謙正想去青樓消消火,沒料想在這裡竟然碰到了這麼個尤物,一時間,就將去青樓的念頭拋開了,只想著如何將這個女人勾到手。
趙謙站在樓上,杏娘站在樓下,兩人四目相對,眼中都出了火。
趙謙從十四歲就會勾搭女人了,對這種事情早就駕輕就熟,只消一眼,就知道面前這個絕對是個風騷浪蕩的女人,今晚肯定會讓自己消魂的。
“公子請移貴步,杏娘要上樓。”杏娘嬌嬌柔柔的說道,眼睛卻是眨也不眨的盯著趙謙。
趙謙一聽這嬌媚的聲音,骨頭都酥了,色迷迷道:“小娘子的房間也在樓上麼?不知是樓上哪間,小生的房間也在樓上呢,沒準咱們的房間還挨著呢。”
都是偷情的熟手,這點資訊杏娘哪能理會不來啊,一聽這話,知道事情可成,對趙謙更是媚眼頻拋:“小女子的房間是左起第一間,公子的房間是哪一間?”說罷,一步步上得樓來。
趙謙側側身,將杏娘讓了上來,笑嘻嘻道:“可巧了,小生的房間是左起第二間。”
杏娘聽了這話,粉臉微紅,也不答話,緩緩的向房間走,一步三回頭,不停的拿眼勾著趙謙。
趙謙自然不會放過這絕好的機會,跟在了杏娘後面,兩人一前一後,就向杏孃的房間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