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娘進了房間,趙謙也來到了杏孃的門口,在臨進門前,他先四下張望了一下,看有沒有人在窺探,這主要是怕有好事之人前來抓姦,壞了好事。
這一看不要緊,把個趙謙嚇的三魂去了二魂,七魄少了六魄,只剩下了一魂一魄強行的支撐著這具皮囊。
不知何時,小尼姑竟然站在樓梯口,幽幽的看著他呢。
趙謙慌忙收回了腳,張張惶惶的回到了靜月身邊:“你,你怎麼在這?”
靜月伸出手,一把攥住了趙謙冰涼的手:“夜寒風冷,回去睡覺吧。”
趙謙哪敢不聽她的話啊,象個犯錯的孩子一樣,乖乖的讓靜月領回了房間。
一進得房間,靜月就放開了趙謙的手,順手就把房門關上了,也不說話,只是用那雙無神的眼睛,靜靜的盯著趙謙。
趙謙自知理虧,吶吶道:“我就是玩玩,不當真的。”
靜月仍是沉默不語,一言不發。
趙謙心虛的躲閃著靜月的眼睛,腦袋左轉右轉,就是不敢看向靜月。
“調奸寡婦者,歷三百劫,受盡地獄之苦,轉投成蟲蟻,再歷三百劫,轉投成禽獸,再歷三百劫,才能投胎成一個貧窮下賤之人。敬王爺,你做好當畜牲的準備了嗎?”
第 18 章
趙謙本就心虛,一聽靜月這麼說,臉色就變得有些難看了。
他想大聲斥責小尼姑是胡說八道,這都是沒影的事,可想起小尼姑的種種神通和小尼姑的出家人不打誑語,不由的就相信了幾分。
靜月拉了張椅子坐下了:“我知道你心中將信將疑,子時的時候,我帶你去一個地方,你就知道我說的對不對了。”說完,雙目一閉,就不再理趙謙了。
趙謙看著森然凝坐的靜月,心中發冷。他覺得靜月肯定是生氣了,一般的女人碰到自己男人的姦情,肯定會氣炸的。這個小尼姑,心裡還不定窩著多少火呢,該不會是在想怎麼收拾自己吧。想想小尼姑那些神秘莫測的手段,趙謙的冷汗沒完沒了的流了起來。
靜月其實沒有生氣,她雖然與趙謙有夫妻之名,她也確實將趙謙放在了“相公”的位置上了,但在靜月的心中,對“佛”的虔誠崇拜和熱切追求才是最為重要的。她對趙謙,根本沒有男女間的感情。在她心中,趙謙是她要了卻的最後的塵緣,也是她要渡化的物件。趙謙做這種壞事,是要增加惡行的,是以,她才阻止了趙謙的這次姦情。
趙謙有些畏懼的看著靜月,有心說上幾句甜言蜜語哄小尼姑開心,可小尼姑那副生人勿近的樣子,著實讓人有些膽戰心驚。趙謙猶豫了半天,也沒敢開口。見小尼姑不理他,自己一步一蹭的爬到床上去了。
色心是早嚇跑了,那個杏娘是連想都不敢再想了,趙謙現在惟一祈求的,就是小尼姑收拾他的時候,下手不要太狠。
悄悄的躺在床上,趙謙用被子把自己包了個嚴嚴實實,只露出了腦袋,大夏天的,也不怕捂出痱子來。
他伸著脖子,偷偷的觀察著靜月,只要她動手,自己立馬施展金剛罩。他倒沒有天真的以為靜月破不了他的金剛罩,不過能少挨點揍也是好的。
他目不轉睛的盯著靜月,靜月卻如同泥偶石雕一般,絲毫沒見動靜,連眼皮都沒眨過。漸漸的,敬王爺的眼睛盯的有些酸了,有些累了,然後他輕輕的閉上了眼睛,小歇一會兒,然後小歇變成了大歇,然後大歇變成了小睡,然後迷迷糊糊的徹底睡去了。
睡著以後,趙謙開始做夢了。
他夢見自己在一條幽黑的小路上走著,那條路的周圍全是濃重的黑霧,黑霧中時不時傳來野獸的咆哮,夜鳥的哀嚎,還有女人淒厲的叫聲。
“卡嚓——卡嚓——”腳下不斷的傳來樹枝被踩碎的聲音,趙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