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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人皆是才智出眾的青年才俊,更難得長得也有幾分神似,簡直就如失散多年的兄弟一般。”

一向不善言辭的褚剛,也連連點頭贊同:“沒錯!沒錯!你們雖不同姓,卻有著相似的俊美面容,要說是兄弟,恐怕也沒人會懷疑。”

經二人這一提醒,任天翔也發覺司馬瑜與自己還真有幾分相像,心中頓生出一種莫名的親切,哈哈笑道:“既然如此,咱們乾脆結為兄弟,就不知司馬公子是否賞臉?”

司馬瑜大喜過望,不顧身體的虛弱翻身下車,拉著任天翔的手道:“我早有此意,只是怕公子笑話,所以不敢開口。既蒙任兄不嫌,小弟求之不得!”

二人便在道旁撮土為香,望空而拜。一敘年齒,卻是司馬瑜大出一歲有餘。任天翔連忙改口稱司馬瑜為兄,二人從此便以兄弟相稱。

一行人由碧海湖出發,經鄯州一路往東,三天後蘭州城便遙遙在望。蘭州城在旅人眼裡,是內地與邊疆的分界,過了蘭州便算是進入人煙稠密的繁華世界,再不用擔心刀客馬匪了。

誰知就在離蘭州城不遠的最後一個小山頭,突然從道旁的樹林中閃出幾條大漢,領頭的漢子手執鬼頭刀高喊:“此山是我栽,此樹是我開,要想從此過,留下買路財!”

話剛喊完,他身邊的小弟就小聲提醒:“大哥,錯了。是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

“我知道!”那人抬手就給了賣弄水平的小弟一巴掌,“每次都喊一樣的詞,老子這次想換個花樣,要掃興!”

見有強人攔路,褚然急忙將任天翔護在身後,突力則攔在司馬瑜的馬車前,警惕地打量著四周的環境,左車提起熟銅棍就要往前衝,只有任天翔與司馬瑜在車中悠然對酌。聽到外面強人的切口,任天翔撩起車簾往外看了看,回頭對司馬瑜笑道:“這兩天聽兄長講述兵法謀略,小弟心中雖然欽佩,卻未必就服。現在前方有強人攔路,我想知道兄長如何不靠他人幫助,僅憑自己的謀略,就從這些強人面前平安過去?”

司馬瑜笑道:“強人不過是求財,而我最不在乎的就是錢財。”

任天翔笑著搖搖頭:“如果是用錢財買路,那跟尋常商販又有什麼區別?不用錢財不靠他人幫忙,不知兄長可有良策平安過去?”

司馬瑜沉吟起來:“我沒把握,莫非兄弟有辦法?”

任天翔悠然一笑:“我能憑自己三寸不爛之舌,說服這些強人放咱們過去,不知兄長信不信?”

司馬瑜當然不信,雖然他也是能言善辯之士,但要他說服這些強人,自忖也只有三成的把握。他不信任天翔能超過自己,所以毫不猶豫地搖頭:“不信!”

任天翔笑得越發狡詐:“那兄長可敢跟我打個賭?”

“怎麼賭?”司馬瑜問。

“我喜歡兄長贏得的那柄哥舒刀,我想跟你賭那把刀。”任天翔笑道。

司馬瑜啞然失笑:“你若喜歡,為兄送你便是,何必打賭?”

任天翔連忙搖頭:“不不不!這柄刀是兄長在棋枰上堂堂正正從小弟手中贏去,我若想要,也必須憑本事去贏。你送我那是人情,我自己贏回才是本事!”

司馬瑜眉梢一跳,朗聲笑道:“好!只要兄弟能憑一己之力智退強人,讓咱們不費一刀一劍平安過去,這柄哥舒刀就歸你了。”

“一言為定!不過我也不佔你便宜。”任天翔笑著指指自己渾身上下,“如果我輸了,我所有的東西,只要兄長看得上,我都雙手奉上!”

司馬瑜半真半假地笑問:“此話當真?”

任天翔笑道:“絕對當針不當線。就不知兄長看得起我哪樣東西?”

司馬瑜把玩著酒杯沉吟片刻,突然望著任天翔的眼睛徐徐道:“聽說義安堂有一件代代相傳的聖物,是